逛著街,天色很快黑了。
唐健跟劉雨嫣買了一些水果,然後走回家去……
剛回到家,劉媽頓時說道:“你們再遲一點回來,這狗就要被你爸給宰了!”
額……
劉雨嫣看著跑到腳邊嗷嗚嗷嗚一臉委屈訴苦著的二哈,問道:“是不是二哈搗亂弄壞傢俱了?”
唐健則無語地看著二哈,斥道:“這死狗又欠揍了,給我靠牆邊站著好好反省!”
“嗷嗚嗷嗚!”二哈淚眼汪汪地看著劉雨嫣,現在這死狗也會裝可憐,知道討好劉雨嫣就有好處就能得到寬恕了。
劉媽苦笑道:“它啊,剛剛跑進書房,把你爸的幾支毛筆給咬壞了,要不是發現得早,這書房起碼得被它給翻個底朝天!
最氣人的是你爸罵它的時候,這狗還一臉不爽地對你爸喊叫來著!要不是我在勸架,你爸都想衝進廚房拿刀出來把它給宰了!”
“……”
劉雨嫣白了白眼,苦口婆心地揉著二哈的狗頭,說道:“二哈,以後家裡的東西都不能亂咬知道嗎?”
“嗷嗚嗷嗚……”二哈又可憐兮兮地打起了感情牌。
唐健指著牆壁說道:“趕緊罰站去!”
“嗷汪!”二哈不滿地吠了一聲,最後還是屈服於鏟屎官的淫威,雙腿站立,靠在牆上委屈巴巴地叫著。
“這狗真成精咧!”
劉媽傻眼地看著二哈竟然真的罰站了,再想想前面這狗跟老頭子“吵架”的場面,她頓時覺得這狗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不爽老頭子對女兒跟唐健的態度,所以才跑進書房搞破壞的?
唐健突然說著:“媳婦,你去拿一把剪刀過來!”:
“幹嘛?”劉雨嫣疑惑道。
如果是沒其他人的情況下,唐健肯定又會不正經地回一句“幹”,但現在這岳父岳母都在家,所以他正經地回答:“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二哈咬壞了毛筆,那就剪掉它一些毛當做教訓好了!”
“……”劉雨嫣白了白眼,說著:“無聊,這樣的教訓它能記住就有鬼了!”
“嗷嗚……”二哈又開始賣慘了。
劉爸走出來,看著像孩子一樣罰站的二哈,心裡略略有些驚訝,然後斥道:“這死狗!咬壞毛筆就算了,罵它的時候還一臉生氣不滿地對我狂吠!”
唐健完全能想象二哈對著老丈人嗷嗷狂吠的畫面,想想他的心裡竟然不由地誇讚了一句二哈,看樣子這死狗對老丈人也有些不滿呀!否則這家裡東西這麼多,又怎麼會只咬壞老丈人的毛筆?
劉雨嫣無奈道:“二哈平時很乖的,就是想磨牙了,所以才會找東西來咬,這次它知錯了,下次就不會犯了。”
“嗷嗷……”二哈站著,兩隻前腿上下搖擺,就好像說著“對對對,本哈已經知錯了”一樣。
劉媽這才說著:“得了得了,就咬壞三支筆,改天去買回來就行了!”
劉爸冷哼道:“這筆都用二十幾年了!是新筆能比的嗎!”
唐健突然裝作無比憤怒地說著:“竟然咬壞了三支筆!這死狗簡直活膩歪了!你們別拉著我,我現在就去廚房拿刀出來把這死狗給宰了!”
劉雨嫣弱弱地說道:“沒人拉你……”
劉爸鄙夷道:“那你宰吧!正好活了半輩子還沒吃過狗肉!”
劉媽沒眼看,這一人一狗都是精啊!
一個戲精,一個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