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宮相爺同窗多年的眾人,光是看見其那嚴肅的眼神,都感覺到了,無形的殺意,也是彙集在四周。
現場的氣氛一度尷尬。
就當眾人以為,宮相爺打算教訓西楚太子,而為其捏一把冷汗時。
宮相爺輕笑,指了指身後的宮月:“西楚太子,許是喝醉了,認錯人。”
今日的宮相爺還真是好脾氣!眾人紛紛在想,卻也在看好戲。
宮月硬著頭皮,走到西楚太子的跟前,想要將其的手掌心緊握在內:“太子殿下,我才是宮月啊。”
宮如熙看著宮月又打算使用媚術,故意是上前幾步,不小心推了一把宮相爺。
宮相爺順勢將宮月推到在地。
宮月摔倒在地,疼的,也是眉頭緊蹙:“痛死人了。”
宮相爺連忙扶著宮月:“月兒,現在他們都在。”
宮如熙示意清荷借用這個機會,端上酒杯,裡頭都是解酒湯:“今日的事情,是我們宮家做的不對。請西楚太子莫要生氣。”
西楚太子懂得宮如熙說的是,宮月摔倒的事情。
多年來,在皇家形成的氣質,以及所謂的教養,都不允許他不給對方面子。
所以,他將解毒湯一飲而下。
腦子清醒了些許。
“宮如熙,你現在跟著本太子走。”暗中的笛聲,催動他體內的情毒。
宮如熙避開西楚太子的碰觸,而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提醒:“西楚太子,你這一次可是和宮月妹妹定親啊。你現在公然想要帶著我走,豈不是不給妹妹一個面子?”
在西楚,還有兄長繼承父親的妾的習俗。
所以,西楚太子待在盛京城幾日,也是對這個規矩繁多的地方,煩不勝煩。
他早就因為那一顆劇烈心跳,開始不理性了:“宮如熙,你告訴我,是不是早就心儀於我?”
眾人怎麼會想到,今日在這裡會看見這樣精彩的一幕。
原來,西楚太子最近買醉,全部都是為了宮如熙。
當那些震驚,又好奇的視線,都集中在宮如熙的身上。
她也不生氣,只是雙眼平靜,看著眼前的西楚太子:“太子乃是臣女的妹夫,怎麼可能會喜歡。”
西楚太子只覺得無形的匕首,正在刺入自己的心口。
一生氣之下,他也是分不清楚理智,從貼身侍衛那邊拿來了宮如熙送來的書信,憤然地丟在地上:“這些書信都是你送過來的。”
宮如熙看都不看地上的書信:“不是臣女的筆跡。”
她抬起手來。
清荷這個小機靈鬼,彷彿也知道其的意思,從衣袖內拿出了書信,遞了過去:“小姐。”
宮如熙將書信開啟,指了指上面的書信:“這才是我的筆跡。”
宮相爺把地上的書信拿在手上,和宮如熙手上的書信,進行一個對比。
而後,他發現不對勁:“這確實不是如熙的筆跡。”
西楚太子還未著急地說什麼。
宮月就硬著頭皮站出來:“是我模仿姐姐的筆跡,在偷偷和西楚太子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