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算話,我把張德交給你,任你處置。”
胡老無奈道,本以為能收個有潛力的徒弟,但沒想到他根本不是小乖的對手,早前說小乖能接他三招就給他一個交代,為了不在人前失信,雖然丟臉,但他也只能把胖子張德交給小乖任由小乖處置。
“滾過來!”
小乖開口,示意讓張德到他面前。
張德頓時如入冰窟,驚恐萬狀,胡老可是他們那一方出了名的厲害人物,沒想到居然不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鬼的對手,求助的目光投向胡老,胡老卻置之不理,根本無能為力。
無奈之下,他只能帶著哭腔跪在輦車前,哀求道:“求小姐救救我,救張德一命,張德定生生世世為黃家賣命,做黃家的奴才!”
“你過去吧,道友眼中並無殺意,估計你冒犯他,他出氣一頓也就算了,無需擔憂。”
輦車內傳出空靈聲音。
“我……”
張德自知逃是逃不了的,只能認了,他戰戰兢兢地一點點挪到小乖面前,他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若能安穩度過,以後一定痛改前非。
“撲通……”
張德重重地給小乖跪下,磕頭求饒道:“少俠,啊不,上仙,張德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寬宏大量,放小的一馬,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你剛剛說那老頭一巴掌能把我打回孃胎?”小乖面無表情。
“啊,我……我……是我嘴賤,我嘴賤……”張德頭低得更低。
小乖伸手將張德提起來,啪啪地給了他兩巴掌,他用的力道很大,直接將張德打了個兩眼直冒星星,牙都掉了好幾顆,腮幫子瞬間腫得跟青蛙似的。
將張德丟到一旁,小乖便打算離去,繼續前往落雁城。
“道友請留步。”輦車內的人喚道。
“還有事?”小乖顯得不耐煩。
“道友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請問道友要到落雁城所為何事,我家在落雁城還算有些實力,也許能幫你一把,也算是向你賠個不是。”感受到了小乖的敵意,輦車內的人解釋道。
“不用了。”小乖直接拒絕。
“既然如此,再多問就是我的不是了,我這有一枚令牌請道友收好,將來在落雁城有什麼事可以到城郊青蒙山秋元派尋求解決之法,另外,我將一匹龍駒贈予道友,此去落雁城尚有較遠路程,有此龍駒也能快些到達。”輦車內依舊語氣和善,接下一匹龍駒送給小乖,並傳出一枚令牌交由小乖。
“多謝,告辭。”小乖接過令牌,上了龍駒,轉身就走,不再停留。
待小乖走遠,胡老才忍不住問道:“小姐,您怎麼把秋元派的仙家令牌給了那小輩?”
“胡老不必多言,我自有道理,趕路吧!”
“是。”
輦車內的人不想過多去說,胡老也不敢多問,只得繼續趕車,至於張德,被小乖兩個耳光颳得不省人事,胡老繼續趕車,不管不問,棄之如履,隨意將他扔在了路上。
“師姐,為什麼要把令牌給那小廝?”輦車內,坐著兩位女子,其中一位衣著華麗高貴的美麗女子問道。
另一位一襲素衣,但卻也難掩其美貌,聞言,素衣女子並沒有直接回答她那衣著華麗的師妹,反而問道:“黃師妹,你看那此人的年紀與我相差幾許?天賦如何?”
黃姓女子不解她這師姐為什麼要這麼問,但她還是回答道:“師姐今年正值二十芳華,我看那小廝年紀也不大,大抵如此,這個年紀已有如此戰力,算得頗有天賦。”
“並非如此。”素衣女子搖搖頭,道:“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但我觀其骨齡,此人的年紀不會超過十五。”
“什麼?”黃姓女子大驚,問道:“師姐你確定沒有看錯。”
“我能肯定沒有看錯。”素衣女子很肯定地說道。
黃姓女子知道她這位師姐天生雙目異於常人,她會如此篤定,那絕對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