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酒店22層,2213房間。
“八嘎牙路,你還有何臉面,你把山上家族的臉都丟光了,你應該切腹自殺以謝罪。”山上野子對著山宏野次就是一通奚落臭罵。
“野子小姐,那個盧西真的不一般,如果不是對方有不一樣的本領,絕對不可能贏我的。最後一局,除了他運氣好,還能說明什麼?”山宏野次把自己如何輸的一一說給山上野子聽,沒有漏過一切細節,錄影帶也認真的看了一遍。
“就他那點道行你也玩不過,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看他,所有偷雞牌局都只到三張公牌,絕對不會去第四張。你再看這,三張牌沒有棄牌的都是穩贏的牌局,沒有一次例外。第四張牌他從來不棄牌,說明什麼?說明他知道自己穩贏了。不管前面對手多大的牌,三張公牌一出,他就知道誰贏了。他賭的不是運氣,也不是牌技,而是他知道底牌。”山上野子逐步分析道。
“那說不通啊,跟我的對局,第四張牌我已經是四條了,如果他真知道,就不應該跟我拼啊。還是說他知道自己能拿同花順?”山宏野次總覺得盧西最後就是運氣好,炸彈輸同花順,讓人足夠鬱悶。
“說你蠢,你還不信。如果他還知道公牌是什麼,那你說他穩不穩贏?”山上野子的話讓山宏野次大吃一驚。
“什麼?難道他們合起來出千?專門坑我?”山宏野次突然憤怒啦,如果牌技和運氣不如人,輸了就輸了,但是如果對方出千,那就不能忍了。
“想什麼呢?你個豬腦袋。我是說他有能力知道所有發出的牌是什麼,而不是別人合起來出千。只是不知道他這個能力到底怎麼樣不得而知。今晚我就會會他,我們不玩德州撲克,直接來最直接的梭哈,我不信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山上野子轉過身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在理會山宏野次。
山上野子,作為山上有座嫡系長女,最有可能接手山山集團的人。
她是一位很有野心的女人,在RB,她把山山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當然得益於她訓練的美女攻勢,把一個個客戶用美人籠絡了下來。
如果不受控制,那隻好用這個手段來威脅了,所以她的公司業績逐漸開展到東南亞各國。
但是山上有座卻很重男輕女,什麼好的都留給那個廢材兒子,山上鳴木,也就是她的哥哥。
為了爭奪家族財富,山上野子計劃了很多,內部的人籠絡人心都是派出了很多她精心安排的女人。
再說山上野子的賭技,賭桌上很少敗績,也學得山上有座的成名絕技,起牌術。
起牌術是山上有座成名絕技,這一絕技在梭哈中表現最突出,只要底牌在起牌之前沒人知道是什麼,當山上有座翻出底牌的時候,就是他最需要的牌。
所以山上有座才能創下如此商業帝國,山山集團。
今晚,山上野子將在大澳對陣盧西,聽說他是深得魔術手文達西真傳。
“盧西?那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本事吧。”山上野子褪掉披在身上的綢緞睡衣,一身光滑細膩的面板,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欲血噴張,要是有人看到,那將會忍不住化身為狼撲上去吧。只看她緩步走進裡面的浴室,邁入放滿水的浴缸中。
盧西此時正在和樂鱻商量著晚上和那個山上野子的牌局,因為這個山上野子是一個狠角色,不用能力估計贏不了她。
“樂鱻,有什麼道具能用嗎?”盧西想的是有沒有好的道具可以輔助自己贏得牌局。
“有是有個很逆天的道具,必過只能用一分鐘,我試過了。”樂鱻說著拿出個手持攝像機模型,橘紅色的外表,很復古的造型。
“這是什麼?”盧西看著這個東西問道。
“反敗為勝相機,哈哈哈。別笑,這是我最想要的,可惜,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個無論加多少能量,都只能使用一分鐘。”樂鱻的話讓盧西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的道具也可以變出來?即使只有五分鐘,但是在最後關鍵時刻,簡直就是神器啊。
“哈哈哈,樂鱻,這個就足夠了,你等我和山上野子全梭哈的時候就用這個,哈哈哈,想想都覺得很刺激啊。”盧西真的對樂鱻這個腦瓜子不知道想什麼,就不能找些靠譜的道具嘛?比如透視眼之類的啊。
“可是隻有一分鐘啊。如果出了狀況怎麼辦?”樂鱻總覺得有些道具特不靠譜。再說了自己能量實在太少了,現在能變的都是很小的東西。
“怕什麼,最多回檔再來過啊。”盧西的話讓樂鱻一陣無語,這個盧西的技能簡直無敵逆天了。
“好吧。那我就在外面準備著。”樂鱻知道自己只能幫著盧西,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哆啦A夢,盧西變成了大雄啊。
夜晚,這個城市的夜場正在逐漸變得熱鬧。
今天加西酒店賭場將迎來一場賭局,華夏幸運兒文達西女婿盧西對戰RB山山集團山上有座長女山上野子。
這場賭局吸引了很多人前來觀看,但是演播廳座位有限,所有能進去觀看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不過到時也會把現場轉播到大廳和酒店外牆LED顯示屏上。
這時已經開始讓觀眾們進場了,當然這個對局外圍的押注也不少。
“不知道今晚盧西能不能打敗這個RB女人呢?”婉言這時已經進入演播廳了。當做下的時候,婉言居然看到文佳佳也坐到了她身邊。
兩人看到對方也只是點頭微笑打了聲招呼,婉言有點尷尬,不過也不在意。
但是文佳佳總感覺這個女人總有不一樣的目的,她看盧西的眼神總是不對,就好像看戀人一樣。
“不行,我肯定要看好盧西,不能讓他被別人搶走了。哎呀,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透過心裡那關,早點把自己交給盧西呢!”文佳佳越想越臉紅,想到某些羞羞的時候更是連耳朵都紅了。
這時盧西和山上野子也進場了,這個賭桌已經換成了梭哈用的桌子,兩人分兩邊坐好,牌局馬上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