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還敢求我,讓我放過你,當真是令人發笑,區區一條狗,還敢跟我談條件。”王肯冷冷的看著葉鯤,這一切在他的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冷漠,就好像一把把利刃插入葉鯤的心房之中。
“王伯伯,這人是什麼東西呀,怎麼敢在我們面前大呼小叫?”
“就是,一個下人,竟然如此沒有禮數,王叔叔,讓我兄弟二人,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站在王肯身後穿著華服的兩名少年,輕蔑的看著葉鯤,對著王肯拱了拱手。
“天雷,天火,你們兩個回來,別給你王伯伯添亂。”那中年人皺著眉,對兩名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倆回來。
然而兩名少年,完全不理會那名中年人,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王肯,更是躍躍欲試,似乎是想要在王肯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
用不屑的目光看著葉鯤的王肯,在看向天雷和天火的時候,目光倒是變得稍微柔和,他摸了摸兩名少年的腦袋,笑著道:“好,你們就替王伯伯,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賬東西。”
“你們要是能打贏,王伯伯可是會獎勵你們好東西的哦。”
王肯這樣一說,那兩名少年的雙眼,都放出了激動的光芒,在他們的記憶之中,王伯伯可是大好人,給的東西自然也是好東西。
王肯笑了笑,然後又對身旁的那名苦著臉的中年人,笑道:“老弟,你就讓天雷和天火好好的玩玩,你呀就是太寵他們了。”
“好吧。”無奈之下,中年人,只好點了點頭,同意讓天雷和天火上前和葉鯤對決。
兩名少年得到了那中年人還有王肯的同意,自然是意氣風發,兩人挽起袖子,面帶壞笑,朝葉鯤走去。
“小子你竟然敢到王伯伯府上鬧事,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現在跪下給王伯伯磕頭認錯,我兄弟二人,就放過你,你看如何?”
“天雷你就別廢話了,這種廢物,我們直接打死,丟到亂葬崗去就行了,又不是沒有打死過人,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每年死在咱倆手裡的也有幾十個了呢。”天火揉搓著雙手,笑嘻嘻的看著葉鯤,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尤其是,他說自己每年都會殺幾十個的時候,仍然是笑吟吟的,可見這二人有多麼的心狠手辣,雖然年紀輕輕,但卻行如此惡毒之事。
“老弟啊,你說天雷和天火,幾招能拿下那個小畜生呢?”王肯笑吟吟的看著前方,這個時候,他看著葉鯤的時候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不知道,我只希望他們兩個能平平安安的,那個小子要死就快點死,別讓我提心吊膽的就好,這兩兄弟,可是他孃的心頭肉,若是有閃失,我也不好交代啊。”中年人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
在他看來,天雷和天火,殺葉鯤只不過是一項娛樂活動,他擔心的只是,這兩兄弟會不會受傷。
其餘的一概不在他想要管理的範圍之內。
王肯淺笑一聲,便將目光移到了葉鯤身上,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
“住手,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宗鹽城的城主,終於到了,他可是跑岔了氣,這才勉強趕到這裡,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而跟隨他一路跑過來的護衛們,全都在半路累到岔氣,沒有一人跟過來。
三個少年對決?給他一種荒唐的感覺,好像是在玩鬧一般,堂堂城主,竟然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這令他十分不爽。
葉鯤不語,沉默的看著一切,反倒是那天火和天雷,不耐煩的啐了一口,並挑釁的看著葉鯤。
王肯挑了挑眉毛,笑著迎了上去,張開雙手扶起那半彎著腰,大口大口喘氣的城主,笑道:“城主大人,大駕光臨寒舍,當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不知城主大人,來我王府有何事?”
“王府主謙虛了,我聽到有人怒吼,以為有人找你麻煩,所以過來看看,我們宗鹽城,可不允許出現大面積的流血事件。”穿著粗氣的城主,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皺著眉喘著氣,看著眼前的王肯。
“放心,放心,不會出現城主想象中的情況,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來找我王府的麻煩,若是府主不嫌棄的話,可以將他帶走。”說著王肯就伸出手,用手指了指葉鯤。
能借他人之手,借刀殺人,何樂而不為之。
只不過王肯說出這話的時候,天雷和天火有些不悅,本以為可以狠狠教訓,眼前狂妄的小子,卻沒想到最終會讓城主去收拾他。
那城主看了看葉鯤,然後深吸一口氣,順便提了提大肚子,皺著眉走過去,不耐煩的看著葉鯤,道:“小子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到這裡來搗亂,你可知,宗鹽城內不可如此大聲喧譁?你這一鬧,可是讓整個宗鹽城雞犬不寧啊,害的本城主以為,有什麼絕世大魔頭出現了。”
“現在你就跟我去城主府的地牢,我要好好的關你幾十年,讓你長長記性。”說著就準備伸手去抓葉鯤。
“滾開。”冷眼看著城主,對他就是一個巴掌,城主頓時直接飛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