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孑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著自己的綠帽史。
這綠帽史在他的口中,儼然變成了血淚史。
先是說的葉鯤如何卑鄙無恥,令人憎惡,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仗著是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在凌風宗內橫行無忌。
甚至強搶了不少弟子的道侶,據為己有,堪稱一流的採花賊,幾乎整個凌風宗上至老嫗,下至少女,皆是沒有逃過葉鯤的魔爪。
當說到葉鯤連老嫗都不放過的時候,眾人皆是渾身一顫,抖了個激靈,一陣惡寒不止,甚至有人開始噁心乾嘔。
更可怕的是,有人竟然在腦海之中想象那可怖的畫面,當場驚呼一聲,口吐白沫腿腳抽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以至於,葉鯤在他們的眼裡,變成了整個凌風宗之中無惡不作,風流快活,行事作風荒淫無比的小霸王。
一時之間群情激憤,眾人暴怒無比,恨不得立刻上去,手撕掉梁孑口中所說的太上長老親傳弟子,葉鯤!
無他,就單純的因為葉鯤強搶他人道侶,這件事情就沒有人會原諒,設身處地一想,恨不得將葉鯤剁碎了餵豬。
雖說眾人幾乎都是光棍一條,可誰不想擁有道侶?
千難萬險,擁有了道侶,自己千疼萬愛,捧在手心,想要好好的呵護。
好了接下來,你告訴我,有個畜生,仗著太上長老親傳弟子的身份,橫行霸道,搶走你的道侶,更是給笑嘻嘻的你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誰能不恨,誰能不怒!
完全就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事情,沒有人會原諒這種事情!
尤其是聽說,葉鯤不過是個塑源巔峰的螻蟻,就敢如此放縱,氣的這些萬華宗之人牙癢癢。
“該死的畜生,梁師弟放心,待我見到他時,必將他碎屍萬段,以洩師弟心頭之恨。”
禿瓢一撮毛魯青苗,雙拳緊緊握起,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渾身上下,靈力澎湃洶湧,仿若那平靜海面之上,突然湧現而出的滔天巨浪。
“梁師兄放心,我等也會為你出氣。”
“不過是個親傳弟子罷了,竟然敢如此囂張放肆,今日遇到我們萬華宗,定將他五馬分屍,橫死街頭。”
“到時候,梁師兄切莫沾手,全然交於我等即可。”
“將其擊殺,就算是你們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又如何?有種來萬華宗興師問罪?”
眾人情緒激動無比,皆是出言幫梁孑說話,更是每個人都想要幫他出手斬殺葉鯤這樣罪大惡極之人。
看著他們那副恨不得快點找到葉鯤,想要將其抽經扒皮的模樣,梁孑的臉上露出一抹奸佞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一閃而逝,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笑容。
能借刀殺人,借他人之手,將葉鯤斬殺,對於梁孑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
到時候太上長老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想要找萬華宗報仇,他可不夠資格。
“謝謝各位,梁某人無以為報啊!”
雙眼通紅,彷彿承受了不可承受的委屈,梁孑對著眾人躬身一拜,姿態放到最低的程度,言語之間透漏著誠懇還有真切的謝意。
打動著萬華宗每個人的心絃。
.......
“阿嚏...”
“阿嚏...”
“阿嚏...”
“我滴個乖乖,是誰在想鯤哥我?”
“給我適可而止啊!混蛋!”
“雖說鯤哥我,英偉不凡,瀟灑不羈,智慧與帥氣並存,更是英雄和俠義的化身,但也不要這麼迷戀我吧?”
“唉,本就如此低調,奈何哥已成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