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我有多低調,你是知道的!
南方試點徵收商稅,阻力重重,你也是知道的!
我有三萬多人要養活,快要揭不開鍋啦!
唉!
我幫你湊歌妓樂妓,其實是跟萬歲爺為敵,跟朝中眾臣為敵啊!
小王公公,咱倆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所以……”
魏忠賢面帶哭腔,大倒苦水,王立心頭直罵娘,卻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
一時的疏忽,讓朱由檢和眾臣撿了個漏!
被他們逼到了死角!
但,魏忠賢的胃口也太大了!
“魏公公,要不……咱倆來個“買斷”如何?
一個歌妓或樂妓,我給你五千兩?
給我來三百個?”
“一百五十萬?”魏忠賢冷哼一聲,搖了搖頭:“這點錢,只夠我兩個月的基本開銷!”
“我去!”王立明顯不相信,滿臉狐疑:“上次勒索百官的一千多萬,我沒少你一個銅板吧?
你這麼快就花完了?”
“哎呀,你都知道把銀子埋起來,我也要給自己留點嘛!
小王公公,這次的事,你有點不地道哦!”
“哦?是麼?”
王立輕聲一笑,放下酒碗,輕敲著木桌:“魏公公,咱倆明人不說暗話,用不著拐彎抹角!”
“好!等的就是這句話!”魏忠賢哈哈大笑,然後湊到王立耳邊:
“南方的釀酒作坊、絲織作坊、製糖作坊全都歸你!
你的捲菸作坊,我不跟你爭,也不跟你分錢!
但,南方的瓷器作坊、造紙作坊、製藥作坊和製茶作坊,全都歸我!
剩下的,咱倆各憑本事!
不知,意下如何?”
“既然魏公公早有打算,我還能說什麼呢?
要不,你再加一幅《清明上河圖》?
還有,你承諾的做掉侯恂,幫我搞來《千里江山圖》,怎麼還沒有音信?”
“侯恂!”
念起這兩個字,魏忠賢幾乎是咬牙切齒:“我很想弄死他!
但,他的屁股非常乾淨!
我借溫體仁的手,趕走了韓爌和錢龍錫,讓東林黨退出了內閣,唯獨對侯恂無從下手!
不過,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