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殺光了，沒留活口！
船，燒掉了，沒有痕跡！
就說是荷蘭人乾的，沒人會懷疑！”
“很好！我撥你五十萬兩，儘快招募一批會寫字、會算術的新人！
剩下的，跟兄弟們分了吧！”
“多謝廠公！”
李綱欣喜地離去，柳如嫣送上一壺熱茶。
看看王立的紙片，低聲念道：
“大明國香草……兌換券……小熊貓……僅限崇禎五年十月以後使用……
廠公，你這是幹嘛啊？”
“唉！萬歲爺盯上了捲菸生產，想吃咱的肉！
要想保命，總得給他一點好處吧！
我打算，給他兩千萬兩！”
“兩千萬？
廠……廠公，妾身沒有聽錯吧？”
捲菸生產，一年才五千萬的收入！
就要給朱由檢兩千萬？
柳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給他兩千萬，還不如讓他徵稅！
“你沒有聽錯！”
王立抬起頭，狡黠一笑：“這兩千萬的銀子，表面上是我掏出來的！
但實際上，是眾臣幫忙給湊的！
而且，我還能從中賺錢！
如果操作得好，至少能賺一倍！
如果運氣好，能賺兩倍、三倍、甚至更多！
上不封頂！”
聞言，柳如嫣一臉懵逼！
王立不想解釋太多，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呵呵地去了乾清宮。
……
“五百萬兩？一年？每一年？”
“呯！”
王承恩手上的木盤墜地，茶碗碎了一地！
幾個宮女趕緊過來清理，忙而不亂。
“萬……萬歲爺……萬歲爺……”
王承恩有些不知所措，輕聲連喚幾聲。
朱由檢，竟然沒有聽見！
眼睛直瞪著王立，就像發現了金娃娃！
胸口，咚咚咚跳個不停！
就連呼吸，也變得十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