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議論之時,那兩人已經怒目相對,猛錘便首先發起了進攻。
猛錘的武器自然就是一把玄鐵流星錘,掄起來剛好掃便整個場地。猛錘輪著這流星錘便衝了過來。
“兄弟,對不住了,今日你我必有一死。”
此話一出,也便是斷了所謂一起蹲班房的兄弟情義,在性命面前兄弟情義算個屁啊?
而那野刀眉頭緊鎖,只是用刀來招架,沒有進攻的意思。
而那大錘是越輪越猛,好似天上流行隕石,呼啦啦一下子便錘了過來。
“喝啊……”
猛錘大喝一聲,那大錘不偏不倚,砸在野刀正當間,野刀一個沒看住便被砸的倒飛出去。
“好……”一片喝彩聲,那猛錘也越打越興奮。
一個小時下來,這那大錘跟錘蒜泥兒一樣,給野刀搗了個烏漆嘛黑。野刀嘴角流著鮮血,靠在籠子邊上、
期間,野刀多次想要反擊,卻每一刀都在中途停下來了,他總是下不去手。
但是這猛錘可不念叨什麼舊情,一錘子直接呼過來,直拍腦門。
“兄弟,我這便送你上路。”嘴裡說著,猛錘哈哈大笑,手中流星錘一揮,勢必一錘將野刀的腦袋來個爆汁兒。
“孔夫子,你不解釋下嗎?”元昊克一臉抱怨的看著孔沐風,彷彿就等孔沐風倒立洗頭了。
誰知孔沐風故意大聲喊道:“能怎麼辦?這野刀不過是個懦夫而已,只能自認倒黴。”
孔沐風這嗓門,生怕野刀也聽不見,弄得跟十八臺立體環繞音響一樣,鬧得那野刀氣得一刀將那大錘檔下。
“何人敢笑我?我乃重情重義之人,豈是猛錘那種背信棄義之輩?”野刀高聲大喊,好似回應,這便差點吵死前排圍觀的這幾位。
“笑的就是你,什麼重情重義,全是放屁。”
兩人直接隔空喊話,好像練就了千里傳音的本事。這倒是煩壞了眾人,心說:你倆有事兒私聊,來這群裡面吵吵啥。當然那世界沒群,差不多就那意思。
孔沐風接著喊:“你不打他只是不敢打他,你不敢面對兄弟的背叛。你知道,他已經不是你兄弟了,但是你不敢承認。你就是個懦夫。”
“懦夫!懦夫!懦夫!”
孔沐風連喊三聲,連場地裡的其他觀眾也跟著喊了起來。反正湊個熱鬧唄,也不知道自己喊的個啥。
“我不是懦夫……”
氣得野刀一咬牙,直接把刀,砍向猛錘。
猛錘嚇得往後一躲,心說這貨怎麼來勁了?看來得提防點在,這小子說不定真能逆襲。
誰知野刀一刀將那流星錘的鎖鏈纏住,任由巨錘轟在自己身上。
“他瘋了嗎?”眾人見他與這流星錘如此之近,身上的傷痕又不見增多,紛紛想:這倒是個狠人。
孔沐風這下倒是放下了心來,因為心說這下穩了。因為這哥們眼珠子裡已經佈滿了紅血絲兒,跟得了紅眼病一樣。
野刀撕扯著鐵鏈,嚇得猛錘連忙把鐵鏈往回扯。
野刀一把拽住鐵籠,用腳蹬。另一邊猛錘不甘示弱,直接把鐵鏈綁在胳膊上,整個人拽住鐵籠壁,你來我回在比拼力氣。
“等會兒?這項運動咋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