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沐風也無力的躺在地上,看著身邊童顏躺著的幾個大老爺們兒,會心的笑了。
這樣打打鬧鬧挺好的,至少能都在一起,沒有啥煩惱。
“你咋還笑呢?”呂大滾看了看狼狽的眾人,沒穿衣服的,半人半妖的,累得半死的跟逃荒的一樣。
孔沐風站起來哈哈大笑:“沒什麼,咱們回家,過些天我就要打臉鐵丹了,又快到了裝逼的時候了,真是期待呢。”
孔沐風取出一套衣物,熟練的幫元昊克穿上,把元昊克叫醒。“嘿,鬧夠了咱該走了。”
幾個男人,經歷了這難忘的一夜,眾人都精疲力竭,不過四人卻說說笑笑,疲憊中帶著笑容。
“你們幾個,晚上幹什麼去了?”孫芷蘭看了看四人,睡著的睡著,衣衫不整的衣衫不整,元昊克還穿著孔沐風的衣服。
“嘿嘿,男人的事情你不懂。”
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這幾個男人如此興奮?孫芷蘭只能在腦海中猜測這群男人這一夜的美妙。
接下來十幾天,孔沐風對外宣稱閉關,然鵝……
孔沐風十幾天來重複的事兒就是:吃飯、睡覺、看大門,偶爾陪老李打打牌,和老張喝喝茶,逗逗鳥打打太極,提前享受退休生活。孔沐風離大爺就差一個白背心兒了。
很快,晃晃悠悠十多天過去了。
今天,競技場大擺擂臺,一座黑色高臺之上早已點燃了火把。眾人早已坐滿,好像看鬥獸一樣熱鬧。
這一個月時間鐵丹可沒有閒著,各種拳腳輕功、刀槍棍棒什麼武技功法都沒日沒夜的練了一個月。
“快看,鐵丹已經來了。”
只見鐵丹身後跟著七八個弟子,身穿一襲黑色戰袍,手中拿一杆丈二混元水火棍,好像是當陽橋前張飛,大有喝斷橋頭的氣勢。
鐵級教員就是不一樣,果然氣勢不凡。一眾人誇耀讚歎無不佩服。
而這次表面上就來了好些個鐵、木長老教員,都紛紛來圍觀。再往上的那些個長老教員都自恃身份,偷摸的在角落裡盯著。
這群人之中,有一黑袍中年在角落不斷觀望:“這小子怎麼還不來?”這黑袍中年正是大長老的下屬,大長老自然不可能自降身份來這裡看街頭打架。
“嗯?夜無聲?他怎麼來了……”一個藍袍斯文中年也認出了這人。“難道是大長老的意思?大長老對這也有興趣?”
原來這斯文中年正是府主派來看戲的代表,這些個金牌教員自然要端著個架子。
奈何,過了幾個小時,孔沐風后依然沒有出現。
日上三竿,眾人熱的要命,紛紛叫苦。“這孔沐風好大的架子,竟然讓這麼多教員長老都等他一個?”
“就是,這新來的教員未免也太狂了。”
就在這時,孔沐風慢悠悠騎著呂大滾的驢走了過來。
頭髮凌亂、眼神渙散,渾身無力、衣衫不整,全然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孔沐風撓了撓頭打哈欠道:“內個,各位不好意思哈,我來晚了,那啥就開始吧。”
孔沐風剛上戰臺就讓一群人用唾沫淹了。
“孔沐風,你如此懶散成何體統,竟敢讓所有的教員都等你一個?你不知道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嗎?”這時一個銅牌教員破口大罵。
眾人一看,這教員不是別人,此人是武藏閣看守,人送外號大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