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裂開的縫隙帶著陣陣的陰冷的寒意,席捲著陳浩每一寸神經:“苟活,天怎麼裂了!”
苟活站在寒風中,有些陣陣發抖,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陳浩,你坑死我了!”
陳浩有些奇怪的指了指自己,納悶道:“我怎麼坑你了,你少胳膊少腿了!”
“還是你修為也沒了!”
“無極門的人來了!”苟活此時感覺自己倒黴透了,剛才叫村民跑,他們不跑,結果現在他們想跑也跑不了了。
無極門,就是那個修行者城市的第一大門派嗎,這也來的太快了。
“不要小看一個大門派的實力,我初天之境地都可以瞬移萬里,他們自然擁有更高的手段瞬移幾萬裡。”苟活沒有血色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哀的神采:“看來,我們現在真的是凶多吉少。”
陳浩沒有吱聲,他拔高了脖子,望著黑色雲霧中,隱隱約約看到一座城池。
城池通體發光,像是太陽一樣,就算藏在烏雲中也格外醒目。
“這座城市是什麼?”
“這只是修行者的代步工具,越大的代步工具越貴,我的是千里馬,可以日行萬里,就是那個紙做的千里馬。”
苟活指著那些紙做的馬車:“這個別看只是一個馬車,但是裡面什麼都有,吃的用的玩的。”
陳浩望著小山一樣城池,終於有種泰山壓頂那種壓迫的感覺,有一種無力的感覺,面對修行之人,說到到底他只是一個凡人。
要是他也有修行者那種手段就好了,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哥哥,我怕!”
趙子墨躲在陳浩的後面,望著那從天而立城市,小小的臉上全是害怕的神情。
“有什麼可怕的呢,我們還沒有到怕的地步!”
“陳浩,你有辦法嗎?”苟活已經放出訊號,向父親求救了,還是有些怕來不及,聽到陳浩剛剛說話的樣子,似乎有辦法。
“有到是有,不過最好不用!”
“到底有還是沒有啊!”苟活要抓狂,他想問個清楚,不料這個時候從天空城市中下降兩個白衣青年。
白衣情面迎面而來,讓苟活屏住呼吸,全身緊繃,小心謹慎盯著白衣情面。
“你們來幾個人,我師尊要見你們!”白衣情面命令,道。
看來不是來打架的,這下苟活鬆了一口氣,但是這些修行之人見凡人幹什麼。
“你們到底誰來!”白衣青年有些不耐煩,指著那些村民道:“我師尊只是問幾句話,不會害了你們性命。”
“我跟你們去!”陳浩對這白衣青年再三問道:“你們真的不會害我性命?”
白衣情面眼角有些輕視的目光更加明顯:“若不是師尊要找你們問話,我們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們凡人說一句話!”
“請吧!”
“陳浩,你瘋了!”苟活用眼光制止道:“陳浩,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可陳浩像是完全聽不到一樣,只是小聲道:“你父親就應該趕來了,找機會,帶著村民都逃走。”
在村民中,苟活穿的算是最為富貴,也更加顯眼,白衣青年指著苟活:“你也過來!”
“一個人去,怕說不明白,你是這裡什麼人吧,看你穿的布料就不一樣。”
苟活張了張嘴,最後終究沒說一句話,他跟著陳浩的身後,一步又一步跟著他後面:“陳浩,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