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惱著火。
她這時候不是應該跪下去,抱著朕的大腿:皇上表哥饒命啊,夕夕口誤了,夕夕不是想這樣說的。
可她沒有。
蘇夕的心裡也窩著火。
他佔了便宜不說,貌似還有種想要弄死她的意思。
她是打不過他,要是打得過,她早就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男人的目光逼得很緊。
她剛想著要剛呢,瞬間就慫了:“那個.....其實我可以解釋的。”
聞言,男人微微鬆了一點手上的力道,將她放開,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朕倒要看看,這小瘋子要怎麼自圓其說。
皇后用帕子遮住不受控制往上揚的唇角。
哼,還能怎麼解釋?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她還能解釋說不是她說的?
雖然今兒個真的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但自己是皇后,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了,她很含蓄的沒有笑出來。
此時此刻,她就等皇上一聲令下,要麼將蘇夕就地處決,要麼,擇日問斬。
蘇夕揉了揉被男人捏疼的下巴,抬眸看了男人一眼,見他的臉上布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霾。
好吧,認慫不可恥,勞資認慫。
抿抿唇,開口道:“狗男人吧,其實是我們家鄉姑娘們對心儀男子的一種暱稱,要跟這個男人十分親切才會那麼稱呼。”
“我也只管皇上表哥叫狗男人,別人我才不叫呢。”
聞言,凌君城的眉心一抖。
皇后則當場石化。
蘇夕的家鄉?
腦子裡快速的翻著頁。
太后當年是以南城秀女的身份入的宮,蘇侯爺跟太后是表親,也是南城人。
本來蘇家一家子一直都居住在南城,但後來太后得先帝的寵愛,由秀女一路斬荊殺棘晉升為皇后,所以蘇家被封候,搬來了京都。
若不是有太后這棵大樹傍,蘇夕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丫頭。
皇后越想越不服氣。
自己出身於京都名門世家,太后偏生就是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