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宇和百里星雨站在石室中,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羅相橙的身影就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存在過。百里星雨耳畔還回蕩著羅相橙的話,字字句句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直刺她的心。
"這...怎麼可能..."
龍宇喃喃自語,他的臉上滿是困惑和震驚。百里星雨則是緊皺著眉頭,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他們無法理解,羅相橙為何會突然消失,就像是被這個石室的力量吞噬了一般。
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地震襲來,整個石室猛烈地顫動著。頭頂的石塊開始掉落,腳下的地面也裂開了一道道縫隙。龍宇和百里星雨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危險迫在眉睫。
"快走!"
龍宇大喊一聲,百里星雨也反應過來,兩人迅速朝著進來的密道跑去。身後的石室四面開始出現巨大的裂痕,彷彿整個石室即將崩塌。他們沿著曲折的密道狂奔,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出去!
身後的石室終於支撐不住,整個崩塌下來,化為一片深坑。月夜下,那深坑顯得格外詭異,彷彿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而龍宇和百里星雨早已逃出了那崩塌的石室,逃出了那片詭異的地方。
轉瞬間,光頭異族從天而降,一頭扎向了深坑之中。
而在這時,整個肅藍山莊的外形也開始發生著變化,姜劍等人急匆匆趕來,看到龍宇和百里星雨,急忙問道:“老大,異族呢?我們剛才看到異族向著飛來了!”
“衝入深坑,不見了。”龍宇環顧四周,突然記起了什麼,“你們怎麼進來的?”
“什麼怎麼進來的,我們就追著這異族來的。”姜劍沒聽懂龍宇在說什麼。
“你是說你們來的時候這山莊就在眼前,之後你們就進來了?”
“對啊,怎麼了老大?”
“別問,先撤出去!”龍宇心中感到不妙。
看到以往平靜的龍宇,此時的慌亂之色,幾人也不再猶豫,就要跟著龍宇先出了山莊,可瘋子劍士則是一動不動,緊盯著深坑,仿若在發呆般。
見此鹿紫欣一把拉起瘋子劍士,幾人化作流光就要撤出山莊。
羅相橙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壞我好事,你們也想這麼輕易的離開麼?”
緊接著,在肅藍山莊的廢墟之上,原本的屋舍已化為一片飛灰,隨風飄散。曾經的山莊,如今只剩下空曠的場地和那座突兀顯現的巨大陣法。那陣法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映照著天際的雲彩,又似古老的畫卷,緩緩展開它神秘的一角。
姜劍等人站在陣法面前,臉上皆是震驚與困惑交織。他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旦踏入這個大陣,自己的大道之力竟然無法動用分毫。那種感覺,就如同身陷泥沼,明明力量在身,卻無法施展。
陣法的每一道紋路都像是活了過來,流轉著淡淡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又遙遠的故事。這些光芒在陣法中交織、碰撞,發出細微的聲響,如同天地間的和諧樂章。
龍宇和鹿紫欣率先平靜下來,試圖調動體內的力量,但那股束縛感如影隨形,令他無法動彈。他心中驚疑不定,這個大陣究竟是何物?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封印之力?
其他人亦是如此,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們都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每個人都在試圖尋找破解之法,但那陣法的力量似乎源源不斷,令人束手無策。
“殘月,你知道這是什麼?我怎麼調動不了所感悟的大道之力了?”
“一種封印陣法,只是在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的記憶很模糊,我記不起來。”殘月抱著頭蜷縮在陰陽盒自己床邊的角落裡。
“那就別想了,別怕......”龍宇從未見到殘月如此驚恐。
“沒有什麼好怕的,只不過是我們無法使用大道之力。”龍宇站在了眾人前面。
當眾人看到龍宇挺立在前方時,他們的內心瞬間變得平靜。那是一種深深的安慰,彷彿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找到了一座堅實的燈塔。龍宇的身影,就像一道屏障,隔絕了所有的恐慌和不安。
“你們這些人類就應該全部去死!”陰狠的聲音從深坑中傳出,光頭異族從深坑中飛了出來。
只不過這一次,光頭異族的身軀上卻是多了一顆頭顱,正是羅相橙。
“修道?修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只不過是可笑的稱謂罷了!”光頭異族的身軀上出現了湧動的血色紋路,原本的光頭也開始長出頭髮,面容也變成了與羅相橙相似的樣子。
當羅相橙看到瘋子劍士時,也是微微一愣,繼而狂笑道:“我的好弟弟,原來你也在這裡!便讓我送你去見那些老不死的吧!”說著,羅相橙就殺了過來!
沒有了領域的束縛,異族的攻擊和速度提升之大,讓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龍宇等七位劍士與異族一交手,立刻就落入了下風。這些劍士雖然身懷絕技,但在面對異族一這種強大的對手時,卻顯得力不從心。
異族一的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次攻擊都讓龍宇等劍士措手不及。七位劍士雖然奮力抵抗,但始終無法抵擋住異族的攻勢。
一時間,整個戰局呈現出一面倒的態勢。龍宇等劍士在異族的攻擊下節節敗退,每一步都充滿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