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宇等人到周城處,發現這裡守衛森嚴,進出城門的人,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都被被守衛攔了下來,一一查驗。
“且慢,什麼人,是何處修士?”為首的守城士兵攔住了龍宇等人。
“雪寒宗,雪雷宗和雪靈宗修士,按照雪宗任命,外出完成任務。”龍宇說著便拿出了楊凌給予的令牌。
看到這令牌,守衛倒不是像之前的雪城守衛般立刻放行,而是冷聲道:“請在此等待。”
之後,守衛仍然沒有放龍宇等人過去,姜劍倒是惱火:“你這人好大的官威,方才那些修士你看一眼令牌就放行了,你為何要將我等留下?”
“嗯?”守衛看向一旁的姜劍道:“怎麼,你又什麼意見麼,不服氣你可以去往他處,周城沒有多大,容不下你這等脾氣的人!”
姜劍倒也來了脾氣:“我又沒說錯,自己行事不端,還不讓人說了。”
“你是何處來的人,也不見你有令牌,待得我先將你拿下,再做審問。”為首的守衛身為金丹期後期,對於姜劍的疑問心生不滿,說著就要伸手來抓姜劍。
龍宇突然出手,握住了守衛的手腕:“將軍且慢,他也是心有疑問,想要讓您解答一番罷了,何必動手?”
守衛見龍宇只不過是金丹期初期,並沒有把龍宇放在眼裡,冷哼一聲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用力,都沒有任何用處:果然是賊子,境界不高,卻好生大的力氣,只不過等會城主來了,看你往何處逃?
“放開!”
“您還沒有回答我們為何要將我們留在這裡?”龍宇感受到了守衛的殺氣,眼神微微一凝,手上加重了氣力。
守衛吃痛,忍不住倒抽冷氣,急忙道:“城主大人說了,最近雪州邊境出現戰亂,要對雪宗的修士檢查更仔細。”
“原來如此,那倒是麻煩諸位了,只是不知道諸位前輩要怎麼個檢查法?”龍宇並沒有鬆開手,而是加重了幾分氣力。龍宇清晰地感知道面前的守衛都有殺氣,這不僅使得龍宇心中警惕起來。
“是城主大人來檢查,我等又做不了主,你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按照城規就是襲擊守衛軍!”守衛忍受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痛,怒聲道。
“龍宇小心!有元嬰期的修士正在靠近你。”殘月及時提醒道。
龍宇心中一驚,頓時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甩開守衛的手腕道:“呵,我倒是還未聽說過這般檢查的方式,我們走!”
“老大,為什麼要走?”姜劍有些不解得傳音問道,其餘幾人也是疑惑地看向龍宇。
“有殺氣,我感覺不正常,先撤退,以防有什麼變故。”龍宇只是簡單回答道,立刻轉身就要走。
“這位少俠,怎麼這麼著急走,若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或是帶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以至於心中有鬼?”
“已經來了麼?”龍宇倒也不懼,轉過身來,眼神的焦點落在城門口:
那裡站著一位老年人,他的形象看似平凡無奇,一身樸素的衣服,面帶慈善的微笑,彷彿只是一個普通的過客。
然而,龍宇卻能感受到一種不同尋常的氛圍。那老者的存在,就像一把隱秘的劍,冷冽的殺氣瀰漫在空氣裡,雖然老者面目慈善,但那殺氣卻是真實而濃烈。這股殺氣像是一股黑暗的預兆,使得龍宇心中的不安愈發加重。
他的視線與老者交匯,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他的內心。龍宇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那是一種來自老者的威脅,他不知道老者的目的,但能確定的是,這個老者對他有著敵意。
龍宇心中警鈴大響,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要握住劍柄。他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也在思考如何應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者。他知道,這個老者可能是他即將面臨的新的挑戰。
“少俠,既然來了,又為什麼要著急著走,我們嚴查修士,這也是雪宗上方佈置的命令,若你們真從雪宗而來,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情?”老城主倒是沒有選擇再靠近龍宇,而是站在遠處問道,聲音緩慢,泰然自若。
“我們是雪宗分宗的弟子,也是受命而來,方才已經給守衛看過令牌,怎麼還要阻攔,你們還想要查什麼?耽誤了雪宗上方佈置下來的任務,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麼?”龍宇反問道,陌生者的殺氣總是會使得龍宇體內的殺戮氣息湧動。
在古老而莊重的城門前,老城主矗立在那裡,他的身影倒是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堅定而威嚴。他的眼睛猶如兩個深邃的湖泊,蘊含著智慧和經驗的光芒。他的聲音深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彷彿經過了深思熟慮。
他向龍宇講述了一個故事,那是關於幾個修士的故事:
他們自稱是雪宗的弟子,他們的令牌無懈可擊,他們的舉止和談吐都充滿了自信和威嚴。他們進入了周城,然後一切就變得混亂起來。
他們在城內大鬧,破壞秩序,製造混亂,彷彿是一場無法控制的狂風暴雨。他們的行為讓整個周城雞犬不寧,人們的生活被擾亂,平靜的日子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