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的身上有一道深深的劍痕,從肩膀一直延伸到腹部,幾乎將傀儡切開。這道劍痕極其深邃,如同被重劍劈斬,冷冽而銳利。劍痕的顏色泛著一種金屬的冷光,彷彿在訴說著劍氣的冷酷與凌厲。
鹿紫欣和徐雅南看到這劍痕的瞬間,臉色都變了變。掌握劍道對劍痕的氣息會熟悉很多,自然能夠認出這劍痕的來源。那獨特的劍氣,那狠戾而決絕的劈斬,無一不是來自龍宇。
鹿紫欣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轉向徐雅南,卻見徐雅南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和憂慮。她們都知道,龍宇必然是到了海底,並且龍宇的這一劍,恐怕是動了全力!
海風呼嘯,帶著海水的鹹味和冰層的寒冷,吹拂過這冰冷的傀儡。傀儡的眼神木然,毫無生氣,彷彿還在訴說著那場慘烈的戰鬥。
兩人揮劍徹底瞭解傀儡,可下一刻,數頭金丹期初期的傀儡就從海水中飛了出來,落在了冰面上。
在那一瞬間,幾頭金丹期初期的傀儡突然從海底衝出,猶如被無形的力量所擊打,直飛向冰層。它們在空中翻滾,姿態詭異,似乎承受了無法言說的痛苦。那些傀儡,本來是海底的守護者,此刻卻像被狂風肆虐的樹葉,無助地在空中飄舞。
它們帶著凌厲的金光,準確地落在冰層上,震得周圍的冰面顫抖不已。冰層在它們的重量下裂開一道道痕跡,那是寒冷與力量的碰撞,是固體與傀儡的對話。
徐雅南和鹿紫欣站在冰層的另一端,臉色凝重。他們看著那些傀儡身上的劍痕,那是剛剛在海底與龍宇交戰的結果。那刻在傀儡身上的劍痕,如同被刻在兩人的心中,無聲地述說著剛剛的戰鬥。
在兩女看來,此刻海底的龍宇,正在與那些傀儡進行激烈的戰鬥。他的力量,像狂風一樣席捲著海底,將那些傀儡一一擊飛。他的身影,在海底若隱若現,穿梭在深海之中。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
在深邃的海底,龍宇獨自一人面對著如潮水般湧來的傀儡。
這些傀儡,每個都具有金丹期初期的實力,一些傀儡的雙手便能將巨石捏成粉末,有些傀儡一揮掌便能激起海浪,如同千軍萬馬般的氣勢令人心悸。
而其中也不乏金丹期中後期實力的傀儡,這些傀儡的實力更加強大,他們的雙眼彷彿能洞察一切,任何的弱點都無處可藏。
龍宇已經渾身是血,他的道袍被傀儡的攻擊撕裂,身體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傷口!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劍,劍身閃爍著寒光。然而,儘管身體上的痛苦如潮水般湧來,龍宇的眼神卻堅定如鐵,毫無懼色。
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種決然和堅毅,就像一隻獨行的狼,面對著狂風暴雨,卻毫不退縮。
龍宇的劍揮舞得越來越快,每一次揮劍都能將一個傀儡擊倒。他身體的傷口雖然疼痛難忍,但他卻像一座堅固的山峰,屹立不倒。
在傀儡圍攻下,龍宇逐漸向海底深處退去。
被一群築基期實力的妖兵圍攻和被一群金丹期的傀儡圍攻,顯然是迥然不同!
靈力流逝的速度讓殘月都有些支撐不住,動用了妖皇丹的力量。
然而,無論環境多麼險惡,只要劍還在手中,龍宇的意志始終沒有消退。
殘月知道,只要他還沒有倒下,他就要繼續廝殺下去!
鹿紫欣和徐雅南靜靜地等待龍宇的出現,卻遲遲不見他的身影。周圍的海水在陽光的映照下藍得猶如寶石,清澈而深邃。她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我方才感受到了他的氣息,可為什麼沒有出現?”鹿紫欣的眉頭緊鎖,她的手緊緊握著徐雅南的手,彷彿在尋求安慰。
徐雅南輕輕回握了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不要著急,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正當兩人打算進入海底的時候,忽然間,一道聲音打破了寧靜的海面。
“這裡很危險,前外不要下來!”是龍宇的傳音,他的語氣急切。
兩人立刻停下了動作,側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她們看到了一個白色傀儡的身影在水面上方晃動,緊接著一個巨大的浪花湧起,將那身影淹沒。
“龍宇!”鹿紫欣和徐雅南同時大喊,但回答她們的只有海浪的咆哮和海風的呼嘯。
她們緊張地盯著水面,心中充滿了不安。龍宇的話還在耳邊迴盪,提醒著她們這海底的危險。然而,更讓她們心焦的是龍宇的安危。
鹿紫欣的臉上映出一道決然的影子,她緊緊地盯著眼前波濤洶湧的海面,似乎在挑戰那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