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驚異的是,姬擎的五指間,閃爍著淡淡的雷霆之光。那是一種難以言明的力量,猶如掌控天雷的雷神,讓人既感到威嚴又感到恐懼。那種雷霆之力,彷彿已經融入了他的血脈,他的骨頭,甚至他的靈魂。
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星辰中最耀眼的那一顆,明亮而永恆。他的目光望向遠方,彷彿在尋找著什麼,又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同座島嶼上的雪雷宗弟子們看著他,心中充滿了崇敬和畏懼。他們知道,這位金丹期第一的強者,是他們宗門的守護者,是他們心中的光。只要他在,他們就有信心面對任何困難和挑戰。
姬擎,本就是一個在雪雷宗宗門中享有極高威望的弟子,此刻站在山丘之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在試圖用自己的目光壓制所有還想要繼續廝殺的弟子。
“我再說一次,不要輕舉妄動。”姬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在空氣中凝結,讓人無法忽視。
然而,不遠處的一位弟子卻似乎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他身材高大,肌肉結實,顯然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武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狂熱的決心,似乎對於姬擎的勸告完全不以為意。
“這位師弟,我已然說過一次了。”姬擎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
然而,那個弟子卻只是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和挑釁。他踏前一步,拳頭緊握,身體中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就在這一刻,姬擎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厲起來。他瞬間發動了攻擊,幾乎沒有任何預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劃過一道虛影,然後那個弟子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周圍的弟子甚至都沒有看清姬擎是如何出手的。他們只看到那個身材高大的弟子在空中翻滾了幾下,然後便重重的摔入了湖中。湖面頓時濺起一片水花,飛濺的水珠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那個弟子在湖中掙扎著,似乎想要站起來,但他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動彈。他只能在水面上漂浮著,無法自控。他看著姬擎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
而下一刻,姬擎則是又出現在了山丘頂端。
周圍的弟子都驚呆了,他們看著姬擎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他們知道,這個一直被他們尊稱為大師兄的弟子,絕對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挑戰的。
而那個冒失的弟子,只能在湖中苦苦掙扎,他的身體彷彿被完全束縛住了一般。他看著姬擎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冒失和狂妄,給自己帶來了怎樣的後果。
“諸位莫要再生事端,靜靜等待便可,我們雖然人數不少,但只要遵循秩序,很快就都能進入第四層,若是有異議者,便來和我手中的長棍說說理由。”
在姬擎的聲音落入周圍所有弟子耳中之後,雪雷宗弟子無疑全部停手,一時間也是靜悄悄的。
雪楠宗,雪寒宗和雪靈宗弟子卻是將目光投向了自己宗門內所公認的金丹期第一強者。
但驀然間,被所有人公認的包括姬擎在內的這四名最強的弟子,不約而同得選擇了統一。
原本噪雜不堪的九座島嶼都安靜下來,再無人敢廝殺。
......
所有在夢離琉璃塔內部的修士都不會想到,龍宇已然領先他們太多。
在斷斷續續穿過三個傀儡小鎮之後,龍宇在進入第四個傀儡小鎮之後,卻是發現在這個傀儡小鎮之中,沒有一個處於行動中的傀儡。
龍宇似是在詢問:“怎麼回事,這些傀儡怎麼都如同死去般,躺在路上?”
“也沒有什麼危機感,我是感受不到任何陣法波動,”殘月嘀咕道,“不過現在也是見怪不怪了吧,這塔內的每一層,我感到都是別有用意設計出來的,但是很不正常......”
龍宇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講?”
“第一層是群山林立,景色宜人,不像是戰場,而是像清閒的隱居之地,一切存在都給人以安詳之感,但在其中仍然會有危險。
第二層是浩瀚平原,但其上皆然是花海,可表面上的生機盎然且美麗動人的花卻是有毒,可有花樹,在花樹那裡可用較少的碎片換取解藥;
第三層是看似無線的窄窄圈型陸地圈住了與海無異的幽靈湖,但幽靈湖表面上是很寂靜,幾乎是沒有了生命的特徵,但湖面下有著無數的骷髏傀儡,而鐵鏈塔上記載著的還有一段歷史;
到現在呢?第四層名為苦難沙漠,這裡更加奇怪了,你也有所感觸,在這些小鎮裡明明是處處沒有生命的氣息,卻是處處不為絕對的死氣......”
殘月看龍宇還是一臉疑惑:“每一層都是圍繞著生機和死氣相輔相成,在某種程度上達到了平衡,而要做到平衡的持續性就要使得生機和死氣相平衡,弟子們和傀儡靈獸乃至互相間廝殺,這是絕對的死氣,那生機從何而來?這麼龐大的體系運轉,只是從外界輸入靈力絕對是不夠的,那就意味著......”
龍宇一字一頓說道:“那其內部最龐大的生機來源,也只能是活著的所有弟子,若是沒有了數量眾多的活著的弟子,生機與死氣就會不平衡,陰陽平衡必然打破,這座塔是撐不住的。”
“所以設計這一切的人的用意肯定不是想讓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活下來進入最高層,而是想要讓所有弟子都活著並透過。”殘月一口氣說完後,眼中是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可瞬間又消失,變為了擔憂。
龍宇看著眼前倒地不起的一具具傀儡,不禁問道:“可是,這是為了什麼?大比向來都是為了選拔出最優秀的弟子,所有人都透過,創造這一切的人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