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離雅去......不,先讓王一森去......”楊暉的面色陰冷下來,“祭骨境的體修?楊東,你竟然如此暗算我,那我便要讓你付出代價。”
而楊東卻是一頭霧水:“夜少秋什麼時候培養出了這般弟子,誰跟我說此人是廢物的?”
卻見幻影先致,又是一位身著藍色道袍的修士出現在了擂臺之上。
“這是......雪靈宗的安轍!”不僅僅是雪寒宗的弟子驚呼,月楓宗和無極宗的不少男弟子也驚呼而起。
身著藍色道袍的安轍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他的出現就像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靜謐的玉石,引來了一片驚歎和歡呼。
他的道袍,如同冬日裡的初雪,潔淨而深邃,藍色的衣襬在風中輕輕搖曳,如同飄動的雲彩。道袍上,用銀線精心繡制的雪靈宗標誌——白色的雪花,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彰顯出他的身份。
安轍的長相如同他的道袍一樣,清俊而優雅。他的面龐像是精心雕刻的玉石,完美得無懈可擊。他的眉宇間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堅毅之色,猶如靜謐的湖面,深不見底。而他的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明亮又獨特的光芒。
方才當他行走在眾多弟子之中,便是身姿矯健如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自信與從容。
他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只是專心地走著自己的路。然而,當他停下腳步,將目光投向人群時,那雙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智慧與洞察力讓人無法忽視。
隨著他的出現,女弟子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她們為他的帥氣、他的智慧,以及他在宗門中的地位而歡呼。
安轍對這一切只是淡然處之,彷彿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他的笑容中流露出些許的謙遜,這更增加了他在眾人心目中的魅力。
他站在那裡,靜靜地接受著眾人的歡呼,彷彿這是他的一種責任,也是他對大家的尊重。然後,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清泉一般悠揚動聽:“雪靈宗安轍前來討教,還望龍兄弟賜教。”
“安轍?小妹,此人是誰?”白蓮教的女弟子由於很少與男弟子接觸,所以並不認識安轍,便向身邊的雪靈宗弟子問道。
“這可是我們雪靈宗的槍法第一,聽聞他在不久前已經達到了築基九層天。”
“那為何不是紫袍,而是藍袍?”
“聽說是妖山那邊出了大事情,更換道袍被推遲了。”
“槍法築基期中第一?”在不少男弟子仰望的眼光裡,安轍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長槍。
擂臺上,劍士龍宇與使用長槍的安轍對峙而立。空氣中充滿了緊張與期待,他們的目光交匯,彷彿在無聲中較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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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宇身形矯健如龍,他的劍在陽光中閃爍著冷光。他的劍術變幻莫測,快如閃電,時而如同流水般連綿不絕。他以劍指向前方,猶如靈蛇出洞,又如白龍出水,每一次揮劍都帶著一股凜冽的風勢。
安轍則顯得沉穩如山,他的長槍在陽光下閃耀著微光。他的槍法剛猛無匹,快如流星,時而如同靈蛇般靈活。他將槍緊握在手中,猶如鐵棒磨沙,又如巨鯨吸水,每一次衝刺都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
兩人之間的戰鬥,一開始並未運用法則的力量,而是純粹比拼劍術和槍法。
一時間,整個擂臺都被他們翻滾的劍光和槍影所籠罩,幾乎看不見他們身形。空氣中充滿了激烈的破空聲和金屬碰撞的鏗鏘之聲,每一次碰撞都彷彿在震撼觀眾的心絃。
龍宇的劍光忽然消失,彷彿融入了空氣,然後出現在安轍的身後。然而,安轍並未被擊中,他的槍突然從龍宇的劍下穿出,猶如靈蛇吐信,將龍宇逼退。緊接著,安轍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猶如橫掃千軍之勢向龍宇衝來。
然而,龍宇並未畏懼,他以劍為引導,猶如游龍步履空曠,輕易地閃躲了安轍的攻擊。
他們的劍術和槍法相互碰撞、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壯麗的戰鬥畫卷。他們的身影在擂臺上飛快地移動,快得幾乎形成殘影。他們的招式既互相剋制,又互相補充,使得整場戰鬥充滿了懸念和刺激。
沒有運用法則的力量,他們只是在純粹地較量劍術和槍法,但他們的戰鬥卻激烈而熱血。每一次交手,都彷彿在告訴觀眾:這就是劍,這就是槍,這就是我們的力量!
如此激烈的戰鬥,卻見他們的身形絲毫未亂,每一次攻擊都被對方完美地防住。他們的劍術與槍法相輔相成,互有攻守。他們以劍為媒,以槍為介,展開了一場無與倫比的對決。
一時間,整個擂臺都被他們的劍光和槍影所覆蓋。他們的身影在陽光和月光下飛快地移動,快得彷彿化為了殘影。他們的攻擊和防禦如同交響樂中的旋律一般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壯麗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