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李大小姐,過分了啊!我可是良民!”
“哈哈哈哈,良民?咳咳,然而,你卻是白羊座,你認真地想想,羊寶寶,溫順乖巧,無形中透出柔弱,順從,猶豫不決,缺乏主見。科學地論證,你是不是矛盾綜合體呢?”
陳龍聽完,豎起大拇指,不由得讚歎道:“高,李大師,你厲害咯!”
“你才大師呢,小女子那是基於強大的知識體系,做出的推論,不是那些江湖上的神運算元,胡扯一通。”
“哈哈哈,我看你就是大師!”
“啊呸,陳龍,你好討厭哦,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單身汪的。”李萱玲鄙視的眼神。
說到單身汪,無形地戳中了陳龍的痛處,前幾天,母親不遠萬里,打來電話,嘮叨一番,就是各種催婚。
現如今他的處境,真是尷尬,被人催婚到快要瘋癲,如果有催婚精神病院,他一定是早早住院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性取向有問題,是彎的!
可誰知道單身汪的痛呢,那種孤獨寂寞冷,真想狠狠地唱一首周華健的《孤枕難眠》,“……想著你的黑夜,我想著你的容顏,反反覆覆孤枕難眠……”
那種連“想你”都不知想誰,連愛一個人都是那麼奢侈的期許,更別說被愛了。
若非單身汪,是不會明白這種痛楚、這種煎熬的、這種無助的。甚至說,不是骨灰級的單身汪,也是體會不到的。
陪伴你的,只是漫長的黑夜,冰冷的夜,以及知你、懂你的“五姐妹”。
“哎哎……李大小姐,你這樣已經深深地虐待動物了,知道不?”陳龍打趣地說道,“要不,你給我介紹、介紹幾隻高質量的海歸單身汪?”
李萱玲笑了,“龍哥,你當我傻啊,以你的才華,泡妞把妹應當是一把好手,還用我介紹?依我看,你單身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陳龍一雙無辜的小眼神,凝望著李萱玲,他連辯解都懶得辯解了,又是千篇一律的原因:眼光太高!
要知道,我眼光低到什麼份上,只有兩個要求:女滴,活滴!
再這樣下去,只能繼續降低要求:雌性,活的!
甚至到最後淪落到:長得像雌的也行!
請問,我這是眼光高嗎?天地良心啊!那些電視劇明顯吹水,還什麼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你丫的咋不給我掉下一個母夜叉來呢!
“呃,那個,不說這個沉重的話題了,傷心!”陳龍無限地感慨,“或許,只能用一句古話來形容: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好一句‘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誰不是呢,多少人都以為,我這樣學業有成,海外歸來,定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誰知……”
“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說,你這樣出身富商家庭的白富美,也有憂愁哦。”
“呵呵!”李萱玲苦笑了幾下,長嘆一聲,“你知道古人所說,一入豪門深似海。我出身這樣的家庭,什麼都是被安排好的,學習、生活、愛情、事業、婚姻……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我就好像那皮影戲裡的皮影人,命運卻是掌握在那一根牽動軸線人的手中。”
陳龍聽得有些酸楚,也不知從何開導安慰李萱玲,這大概就是人生吧,每個人都在不一樣的軌跡上活著,卻過著不一樣的無奈與心酸。
“當我回國後,我媽一直要我與田書鵬多交往,說我年齡不小了,要儘快與田書鵬完婚。呵呵,你說,我和這樣一個人結婚,會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