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女生，看李倩的眼神都變了，帶著恐懼。
可以說，八班裡的同學，一共分為兩為兩種，討好過李倩的，與沒討好過李倩的。
那些沒討好過李倩的學生，要麼已經受了教訓，不敢說出來，要麼就是平日裡為人低調，儘量不惹到李倩，也不找存在感。
以前的寧然屬於沒討好過李倩學生裡的第二種。
儘管她存在感低，還是被劉笑等人攔過幾次。
寧然回去坐下，見溫涵涵還在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溫涵涵恍然回神，驚恐的抓住寧然的手，小心點壓低聲音。
“然然，你怎麼了？剛才你怎麼會……”
怎麼會去挑釁李倩跟錢瑤她們呢？
看到寧然為她出頭，溫涵涵其實很感動。
可問題是，李倩跟錢瑤她們不是一般人啊！
照這個趨勢，等放學了，她們一定會找人攔住她們，把她們狠狠收拾一頓的！
溫涵涵覺得自己還好，頂多就是受一頓皮肉苦，忍忍就過去了。
要是牽扯到寧然，她會愧疚死的！
那樣的話，她寧願寧然別給她出頭。
寧然拍拍溫涵涵的胳膊，示意她沒事。
抬頭瞥了眼，就見錢瑤仍然在瞪著她。
寧然眯了眯眼，手裡轉著只筆，語調又冷又淡，“你再瞪著我試試？”
那一瞬間，錢瑤背後一涼，心底突然攀上一股寒意，彷彿下一刻就會沉入深淵似的。
錢瑤渾身一抖。
不及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反射性的回身，猛的坐下。
寧然掃了眼周圍。
被她眼風掃到的那些同學立即收回目光，齊刷刷的回過頭，迅速坐好。
身形甚至有些僵硬。
寧然面無表情，輕嗤一聲。
“然然。”
溫涵涵愣愣的看著寧然。
突然覺得自己的同桌像變了個人似的。
寧然面色不改，淡淡道:“快上課了，學習。”
溫涵涵:“……噢，好。”
前面，錢瑤氣的幾乎要捏斷手裡的筆。
旁邊李倩咬了咬牙，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