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向北,田春來說是要見你!”
蓋國棟抱著雙臂站在門口,看著屋裡的幾個人,神情陰騭。
冷向東不想讓弟弟過去:“誰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自個過自個的日子,各自養傷,互不相干!”
“我只負責傳話,要不要去見人,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蓋國棟的目光在傅應劭的身上略作停留。
皮鞋西褲白襯衫。
身姿挺拔,氣質矜貴。
為了幫冷向北整理東西,襯衫的袖釦挽上去了一截。
露出來的手腕修長有力。
不要說跟在場的這幾個人,其實跟整個環境都格格不入。
這個人,似乎天生就適合開著小汽車出出入入。
如果自己當初跟吳雪豔訂了婚。
憑著這幾家人家的關係,說不定自己也能跟著得道昇天……
他轉瞬間又將這個念頭拋了出去。
吳雪豔跟田春妮一樣,心裡都放著一個冷向北。
就算是他跟吳雪豔真的訂了婚,說不定也會像現在這樣,未婚妻心心念唸的還是冷向北。
所以,說來說去,都是冷向北的錯。
當初在小樹林裡,暴打他的人是冷向北。
現在讓他顏面掃地的人,還是冷向北。
蓋國棟攥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發誓:冷向北,我遲早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比你強。
他心中確定,自己缺的只是幾門好親戚,或者說一個能讓他一展身手的機會而已。
他揚著下巴看著冷向北:“我看你是不敢去吧?怕見田春來?你是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裡?”
冷向東覺得不可思議:“蓋國棟,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明明從小看起來就是個老實孩子,自從跟田春妮訂婚之後,整個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沒有什麼變不變的,只是本性如此而已。”
冷向北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