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霜問吳師母,田家來沒來鬧。
“今天挺消停的,上午蓋國樑來了,在這伺候田春來呢!”
陳白霜放心了。
說起婚事,家裡人都同意。
冷弘毅正開著拖拉機往這趕呢,看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
傅應劭想起之前接到的梁縱的電話。
跟陳白霜說了要去找他。
“一會我回來咱們直接去飯店吃飯,我問過了,醫生說向北吃完飯再回來就行,另外飲食上注意一點。”
陳白霜還有點蒙。
“啥意思?”
傅應劭低聲道:“既然要談婚事,總不能在這談。”
可沒有人在醫院商量婚事的。
陳白霜一拍腦門:“瞧我這個腦子,都忘記這一茬了。”
說起要去找梁縱。
她想起自己之前惦記的事情。
將傅應劭推到門外商量:“那啥,阿劭,你看我跟你一起過去行不行?”
她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其實按理說呢,找誰都行,咱們家跟吳師傅都認識的人也不是沒有,可我就想著充一次大瓣蒜,讓雪豔風風光光的,你能明白嗎?”
“明白,當然明白。”
傅應劭笑了:“我對清竹就是這樣的心思。”
恨不得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了那丫頭。
陳白霜聽了這話心裡很熨帖。
“那您跟屋裡人打聲招呼,咱們一起過去。”
陳白霜有點拿不定主意:“這樣不冒失嗎?”
“不冒失,到那看情況。情況允許,咱們就提,情況不對勁,咱們不說就是了。”
陳白霜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
而且,如果打算求著梁縱幫著保媒,更是越早說越好。
她跟屋裡人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有事要去辦。
屋裡的幾個人也沒在意。
兩個人往外走。
正好一個人端著水盆從一間病房裡出來。
裡面的人還在罵罵吵吵,滿嘴髒話。
端水的人看到陳白霜,耳邊聽著屋裡的罵聲,頓時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