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向北的要求還沒說完。
“大姑姐小姑子什麼的也不要有太多,一個正好,最好通情達理,真的稍微任性點,也可以下狠手收拾。最主要的是這一家人知情達理,不把雪豔當成異類看。”
“四哥……”
“老五,我好像明白了。”
“嗯?”
“其實最符合條件的人就是我。雪豔那麼單純,也只有我來照顧她,才放心。”
電話那頭的冷清竹輕輕一挑眉:“所以呢?”
“我現在就回去跟她說清楚,也跟師父師母說了。等忙完這一段,就讓咱爸咱媽來提親。”
他找到了答案,更急於去尋找那個能給他另一個答案的人,草草的說了一聲“掛了”就真的將電話掛了,留下電話那頭的冷清竹聽著忙音嘆氣。
傅應劭從樓上下來,好奇的問她:“都說了什麼?向北不像是那種容易有心事的人。”
當初被程清書傷到了,不也是很快就自愈了嗎?
“是工作上的事情嗎?”傅應劭想起冷向北臨走的時候兩個人的談話,只能想到這個。
“不是,不過是春天到了而已。”
傅應劭:“……”
電話放回原來的位置,將撬開的門鎖上。
冷向北翻過牆頭,騎上腳踏車就跑。
想起自己來之前的說法,車子在岔路口停下,拐到了縣城裡去,在副食店買了兩包花生米,臨走的時候,想起吳雪豔,又買了一包桃酥。
跟服務員要了網兜,裝上之後,騎著腳踏車直奔吳雪豔家。
口中哼哼的“小妹妹送情郎!”
之前從來都沒想過,原來想開了是一件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舒暢感。
喊“救命”的聲音忽然入耳。
冷向北第一次還以為是自己聽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