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突兀的聲音嚇了吳雪豔一跳。
她連忙將頭巾扯了下來。
看著鏡子裡映出來的那個人影,嘴唇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師父說讓我回來裝壺水直接帶地裡去。”
他去而復返,腳踏車停在了院門口。
透過窗戶看見吳雪豔在屋裡玩這個,當時只覺得有意思,也沒多想。
進屋的時候還想著要捉弄她來著,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一句話。
她假想中的新郎竟然是自己。
冷向北只能沒話找話。
氣氛很尷尬。
吳雪豔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倉皇笑道:“水壺啊,我去打水,你先走吧,我一會直接帶地裡去就行了。”
連向北哥都不叫了,她直接從他的胳膊下面鑽出去,像是一隻蒼茫逃竄的小老鼠。
這樣的表現,真是做賊心虛的最好寫照了。
冷向北來不及多想,幾步上前,揪住了她的手腕。
卻被她直接甩開。
青年的頭撞在牆上。
耳朵裡瞬間只能聽見嗡嗡嗡的響聲。
吳雪豔走出去又退回來。
想起上次他被傷到的腰。
這一次,十分的緊張。
“向北哥,你怎麼樣?”
倉惶的像是一隻小白兔。
冷向北腦袋疼的厲害,可是看到她緊張的神色,還是搖搖頭:“沒事,別擔心。”
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
“不是說要去找水壺嗎?趕緊去吧!”
怪力小白兔不相信:“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向北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他站直了身子,還晃了晃腦子。
表示自己腦袋裡的所有零件結構都很完整,沒有被撞散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