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迎進了屋子裡。
吳雪豔的兩個舅舅,家裡兒子女兒都成家了,還住在一起。
當初的三間房擴充套件到六間房。
院子有吳師傅家兩個院子那麼大。
大人孩子嘰嘰喳喳的湊在一起。
看冷向北跟傅應劭,跟看唱戲的似的。
吳雪豔訂婚的時候,因為離的太遠,只有兩個舅舅騎著腳踏車去了。
這些人不免好奇,哪個是吳雪豔物件。
吳師母連忙將兩個人的身份說明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按照規矩,冷向北這個第一次露面的新姑爺要給在場的所有人點菸。
煙是從傅應劭的口袋裡拿出來的。
這人會抽菸,煙癮卻不是很大。
冷向北看著煙盒就覺得肉疼。
被傅應劭踢了一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著圈給人點菸。
看著不會抽菸的小姨子小舅子們手裡捏著煙裝腔作勢的樣子。
冷向北都要心疼死了。
一盒煙,這一趟下來就點出去了十幾根。
冷向北轉頭,將煙盒跟打火機還給傅應劭。
被傅應劭淡淡的看了一眼。
這場合,拿出來的煙盒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就算是摳門,也是要有個限度的。
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煙放在炕上。
火機還是沒捨得,這個打火機一看就不便宜,又不是一盒火柴什麼的,就這麼扔這了,實在是心疼。他趁著傅應劭不注意,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打算回頭再還給他。
這些小動作小心思他表現的都不是很明顯。
落在姥姥家人的眼裡,只覺得他得體大方,說話利落,態度謙遜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