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汪會計竟然真的敢給自己記一個早退。
早上過來看到之後,就一直很生氣。
不過隱忍不發,也只是靜觀其變。
想要等著冷向北來了之後,看看他這個廠長是怎麼說。
沒想到冷向北從回來就像是沒看到她這個人一樣。
她的圍巾是織給她未婚夫的,之前一直放在辦公桌底下,今天拿出來,也是等著冷向北興師問罪,然後拿出未婚夫的身份壓人。
冷向北有點背景,她也不是沒有靠山的。
可拋磚引玉沒做到,冷向北竟然完全把她當成是透明人。
這讓她怎麼不憤怒。
拍著桌子叫住冷向北。
冷向北卻只看著手上的名單,壓根沒抬頭:“叫我什麼事?”
小王一梗。
要是冷向北衝她發火,或者興師問罪,她完全可以跟她大吵一架。
然後指責他公款吃喝。
這樣自己還能佔領道德高地,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冷向北只是這麼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冷向北也全然不像是之前的那個草包廠長一樣,為了權衡各方關係,誰的面子都給。
見她沒話說,冷向北淡淡的說道:“我很忙,下次有什麼事情,想好了再開口!”
扔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徒留下小王站在原地。氣得一個勁跺腳。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破廠長嗎?我物件還是幹事呢!”
“天高皇帝遠的,妹夫再厲害,又能怎麼樣?碧城的大少爺還能管到蓋縣這一畝三分地來嗎?”
她越想越不服氣,不就是救了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