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這次出來足足有半個月沒見著冷清竹了,傅應劭說是歸心似箭也毫不誇張。
他這麼堅持,王海也不好說什麼,只說等下次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吃這頓飯。
幾個人回到冷家,也跟冷弘毅打了招呼之後紛紛離開。
孃家客人跟冷向北的工友都已經送走了。
梁縱跟萬闊兩個人一起離開了。
兩個都是大忙人,不是節假日,能抽出半天時間來喝喜酒,純粹是給冷家面子,給傅應劭冷清竹的面子。
萬紅跟她的母親留了下來,用老羊倌的話說,都已經認親了,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吳師傅吳師母被冷弘毅陳白霜留了下來,說好吃完晚飯再行離開。
冷弘毅是想讓楊鎮長也留下來的。
可楊鎮長跟萬闊梁縱一樣,都是忙人,要不是剛才跟王江王海他們商量這個事情,也早就走了。
將楊鎮長送走。
剩下的就是掃尾工作。
不過冷家經歷過太多這樣的場合,早已經習慣了。
這次酒席花了將近二百塊錢。
一分錢彩禮沒收。
陳白霜跟冷弘毅卻心安理得。
冷弘毅找了時間,將傅應劭叫到了旁邊,問起了王江王海他們所說的事情。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之前幾個村長之間發生的不愉快,冷弘毅早已經知道了。
這一次,他勸傅應劭慎重。
落寶村做的這些事,有什麼閃失,他可以一力承擔,不會牽連到女兒女婿。
可別的村就不見得會這樣了。
傅應劭看著自己的岳父大人。
冷弘毅被他看得不自在。
笑問道:“怎麼這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