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燒完,香著了,葉文川又被成毅帶上車送了回去。
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父母可不是隻有自己這麼一個兒子。
“成同志,我能問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大哥怎麼沒來嗎?哦,他叫葉文海,比我大兩歲,其實就是個二流子,一天到晚不務正業,賭博成性。”
“葉文海?”
“嗯,就是他。”
“正通緝呢!”
“……”葉文川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而已,自己竟然真的家破人亡。
父子三人都有了牢獄之災,母親死的乾脆利落。
他嘆了一口氣:“我早就知道,就他那個性子,惹事是早晚的,只是沒想到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來!”
成毅瞄了他一眼,懶洋洋的挪開了眼神,到是前面開車的警員“噗嗤”一聲笑了。
“你們這一家人還真是有意思,出了事都互相責怪,就沒想過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沒比誰強嗎?一個強姦犯,一個殺人犯,還有一個殺人未遂。我哈真就沒看出來您們誰比誰高貴!”
葉文川再次啞口無言,只能安分的閉上嘴巴。
又開始糾結孟於驍說的那個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人安葬了,一切也就結束了,成毅問過葉文川還想不想見葉有糧。
葉文川搖了搖頭。
見了面被人監視,私密話不能隨便說,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話想要跟葉有糧說,他相信,葉有糧也是這麼想的。
他沒事,成毅也不墨跡,下午收拾收拾就要送人回東北。
葉文川中午吃過碧城的窩窩頭,再次被押上了囚車。
車子一路奔著東北駛去,望著離得越來越遠的碧城,葉文川心裡照舊悲春傷秋一番。
車子途徑一條河流,迎面一輛卡車本來停在橋頭,這個時候忽然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