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哪知道,人家女孩的心思哪能隨便打聽,再說了,你問這幹啥?”
冷向北豎起了耳朵。
習烈卻笑道:“我也是,我問你幹什麼?女孩的心思你根本就不懂,你連個物件都沒處過。”
冷向北不服氣:“你懂?”
“我當然懂啊!”習烈說的理所當然:“我交往過的女朋友啊,快有一個班了!”
“……那你什麼意思?怎麼忽然問起雪豔的事情來了?”
“就是隨便問問!”
後座的人又沒聲了。
冷向北暗暗磨著後槽牙,恨不得直接把人摔下車。
一路回到大院,冷向北跟習烈從腳踏車上下來,連忙進屋。
吳雪豔已經洗了手幫著端菜。
冷清竹讓幾個人去洗手。
冷向北想了想湊到吳雪豔跟前,小聲問道:“怎麼樣?累嗎?”
“不累,很痛快!”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開始的時候還擔心自己騎得太快,會被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還是冷清竹一直告訴不要在乎別人的目光,想怎麼騎就怎麼騎。
“那感覺,像是坐拖拉機。”
那速度的確沒比拖拉機慢到哪去。
冷向北心裡嘀咕著。
傅振國從樓上下來,問幾個人玩得怎麼樣。
元雅詩跟紀林林蕭葦葦端著飯菜從廚房裡出來,關心的也是這個問題。
冷向北連忙說挺好的。
吳雪豔笑得甜甜的:“玩得好高興!”
冷清竹白天瘋了一天,晚上吃完晚飯,立刻去寫作業。
拘留所裡,葉文川帶著手銬躺在床上,目光深沉陰暗:冷清竹,傅應劭,千萬不要讓我知道我媽的死跟你們有關係,不然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