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習烈覺得匪夷所思,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有什麼好驚訝的,以前疊紙盒什麼的不也都是這樣的零活嗎?”
“我一時間沒想起來。”習烈拍著腦門覺得汗顏。
既然說了,那就將潛藏的問題都說清楚了,這件事應該誰負責,一件衣服定價在多少。
冷清竹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長版衣服五分,短版衣服三分,小孩兒衣服三分錢,價錢就在這上下定,你跟大嫂你們商量著來。咱們提供剪刀,針線,還有紐扣,做得不好直接返工,讓老嬸當質檢員,她這個人能拉下臉來,該說的絕對不會藏著掖著,而且,這種事,的確是自己家人不隔心。”
韓春蕊上次在選班長的時候,就提了錢秀蘭。
蓋鳳嬌也是個合適的人選,不過親戚鄰里之間,怕是蓋鳳嬌還是會有抹不開面的時候。
習烈得了主意,心裡瞬間輕鬆起來,眼看著傅應劭巴巴的還有話要講的模樣,直接喊了冷弘毅進來:“大爺應該有話要跟你說!”
電話交給了冷弘毅,傅應劭的手指骨捏得嘎嘎作響。
兩個人一前一後剛出屋,習烈就直接被傅應劭放倒了。
躺在冰涼的土地上,習烈大口的喘著氣:“都已經多久沒有這樣鬧過了?”
“年紀大了,會被說不穩重!”傅應劭嫌地上髒,不肯坐下:“再說了,平時也沒少打架,不也是一樣?”
“也對,什麼時候要是我能把你摔到一次才痛快!”
“那你是做夢。”天色漸晚,太陽西沉。
屋裡的冷弘毅掛了電話出來正要鎖門,電話鈴就再次響了起來。
進屋接了電話,將傅應劭叫了進去:“找你的?說是叫什麼成毅,你的朋友?”
習烈跟傅應劭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納悶成毅怎麼會忽然打了電話過來。
冷弘毅好奇成毅是誰,習烈將成毅的身份告訴了他。
他下意識的猜測:“是不是清竹又出事了?”
“不是。”傅應劭掛了電話,看向兩個人:“焦美花的後事要處理,成毅他們是來押解葉文川去碧城的,他現在在鎮上,說是明天想要來拜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