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傅應劭啊,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
這種被同化的感覺,究竟從哪來的?
他在家裡,除了喂那兩個傻狍子,也是什麼都不幹的啊?
——想幫冷清竹洗衣服來著,人家嫌棄他洗的不乾淨,拒絕了。
睡覺睡覺安心睡覺,明天早起還要趕路呢!
再說了,小米粥都已經吃了,這會兒再起來,像什麼樣子?
大概是自我催眠也是很有用的,本來不困的傅應劭真的睡著了。
睜開眼睛已經是天黑了。
習烈跟冷向北也回來了,兩個人正在他身後抱怨:“要是房三跟著咱們一起回來,說不定能打的更多,偏偏那小子是個膽小鬼,聽著狼叫喚,腳底下跟抹了油似的,嗖嗖往回跑,追都追不上他。”
傅應劭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去打獵,房三也跟著了。
可那傢伙在隔壁院子裡幹活的時候,可是隻字沒提,更是一點都沒看出怕狼的跡象。
原來這位才是心裡真的能裝事的,感情自己修煉的還不到家。
大概是房三跑的時候真的挺狼狽的,習烈說起來也在笑:“我真沒想到那小子的膽子比兔子還小,我好奇了,他自己住在那個院子裡,怎麼不害怕呢?”
“怎麼不害怕,天天拉著人跟他去做伴,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要不是今天他往回跑,我還壓根沒往這方面想,以為他就是嫌棄一個人住太悶。”
傅應劭想起服裝廠開業的那天,房三的一頓操作,明明看著挺猛的。
可是直接將葉家人都給趕跑了。
這樣的人,怎麼也不能跟兔子聯絡在一起。
兩個人正說著房三,話題忽然轉到炕上的人身上。
“唉,不是我問你啊,你這個大哥的身子怎麼跟林黛玉似的?這還動不動就長病呢?別是除了那啥,還有別的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