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劭是真的不愛幹活。
尤其是這種髒兮兮的活。
如果冷清竹在這裡,他還可以捏著鼻子幫幫忙。
現在冷清竹不在,他表現給誰看去?
冷家的屋子裡,老羊倌端著茶杯跟老丁頭吹噓:“別的不說,我這個外孫女婿這一點還是沒得說的,沒有那些城裡少爺的嬌氣毛病,那次劈了那麼多木頭,也沒叫一聲累,這次你看看,知道那邊有活,自己就跟過去了。”
老丁頭跟著點頭:“可不是麼,我就看好這孩子這一點,你說……”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那個進院的人身上,轉頭看著老羊倌:“你看看,那是小傅吧?”
“嗯,是他,八成啊,是回來取什麼東西來了。”
兩個人說著話,傅應劭就進了屋。
外套脫了掛在牆上。
老羊倌看著他打結的眉頭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胃疼!”捂錯了地方,手掌向上,放到胃部。
傅應劭怕到了炕上。
老丁頭連忙拿了枕頭給他:“是涼著了還是吃什麼不對勁了?”
想我媳婦了。
“大概是涼著了吧,沒事,趴一會暖暖就好了,丁爺爺,姥爺,你們不要擔心。”
“不用說,肯定是在外面來回折騰的,這一天都沒著閒。”老丁頭拿了小被子蓋在傅應劭的腰上。
老羊倌嘴硬心軟,下地沏了一杯糖水放到傅應劭的手邊上:“不行就讓小大夫來看看,打個針買點藥什麼的,你這經常跑車,胃疼可不是個小事。”
傅應劭連忙搖頭:“沒事,挺挺就好了,實在不行再說。”
幾個人說話的聲音驚動了隔壁屋子裡的女人們。
這屋子很快就聚集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