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以為冷向南對她這麼痴情。
只是他們不知道,冷向南的確痴情,不過痴情的物件不是她而已。
事已至此,她只能順著冷向南的劇情走。
做了個深呼吸,她忽然間想明白了,其實做什麼不要緊,只要管住自己的心,就什麼都不怕。
為什麼要管住自己的心,她又不明白了。
將那塊手錶給冷向南戴上。
青年晃了晃手腕,她也下意識的舉起了手腕。
兩塊表,相得益彰。
兩個人,是真的不合適……
飯菜上桌,農秋翠再次被拉到了炕上,坐在幾個老太太的中間。
冷向南挨桌敬酒。
說說笑笑。
楊鎮長兩口子今天有事沒來,可飯桌上最不缺的就是活躍氣氛的。
習烈跟傅應劭入了座,跟農大野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
農大野跟傅應劭已經訂好了化肥,自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進了一層,說話就更熱絡了。
不過略有些遺憾,傅應劭酒量不行,他喝的不痛快。
好在這個人知道深淺進退,不會一味地勸酒,讓人難堪。
吃過飯,又坐了很長時間,農家人才張羅著要回去。
傅應劭再一次啟動了汽車,讓之前坐車來的人再度坐車回去。
冷家人真是將面子給的足足的,讓農家人一絲錯處也挑不出來。
農秋翠要明天才走,冷向南將老丈人丈母孃送上了車。
目送著農家人離開,轉頭對上父母的目光。
翹了翹唇角:“有事?”
“你說呢?”陳白霜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