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被習烈不著調的比喻給逗笑了。
殺豬。
那是個血肉模糊的人,跟殺豬還真就沒關係。
她其實也不是害怕,畢竟都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自己死的時候可是比焦美花還要悽慘吧。
就是心裡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想想上輩子跟焦美花相處的點點滴滴。
掏心掏肺,真當是自己親媽一樣孝順。
可到頭來自己不過是他們家掙錢的工具,免費的勞工而已。
她嘴上親閨女,寶貝媳婦的叫著,實際上都是淬了毒的刀子,人家心裡壓根從來沒將她當成是家人看待過。
將她趕出家門的時候,逼著她跟葉文川離婚的時候,面目猙獰。
可全然沒念一點過往情意。
其實就是死的太突然了。
冷清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就這麼死了。
冷清竹剛剛重生的時候,還一心一意的想著報仇,心裡還制定了許多計劃。
只是後來忙著搞服裝廠,做播種機什麼的,也沒有時間去執行。
這一次得知她竟然來了碧城,也曾經悄悄在心裡列過計劃,該怎麼對付這個女人。
其實還是想要看著她窮困潦倒,吃盡苦頭。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焦美花應該做夢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死在葉有糧的手上。
這還真是一報還一報,她當初也是死在了葉文川的手上。
冷清竹忽然間笑出了聲。
前排的習烈疑惑的看了看她,將詢問的目光落在傅應劭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