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看了看傅應劭,擦擦眼淚說道:“我會修拖拉機,什麼毛病我都會修,這個車,我感覺跟拖拉機也沒什麼太大得區別!”
成毅:“……”
傅應劭擰著眉頭幫著解釋:“她修車很厲害的,吉普車她看看就能修上。”
習烈早已經開了車過來,在車裡看到被傅應劭扶著的冷清竹,內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演戲還真的演上癮了。
嘖嘖,梨花帶雨的,還真挺像是那麼回事。
別說,要不是知根知底的,還真就容易被這丫頭給騙了。
不過成毅到底說什麼呢?怎麼還不肯放人離開?
習烈開啟車門下了車。
冷清竹還在解釋:“我當時一踩剎車,就覺得不對勁。”
“然後你就確定,剎車可能被人動了手腳?”
冷清竹點頭。
“你修車很厲害,也就是說這種麵包車你也能修嗎?”
把“嗎”字去掉,才是正確答案。
“我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毛病,不一定的,沒修過!”
習烈不耐煩了,衝著成毅一揚下巴:“你什麼意思啊?”
傅應劭眉頭微蹙,卻沒說話。
成毅哈哈一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單位的麵包車已經壞了好長時間了,維修的師傅一直沒找到毛病在哪,想要返廠吧,你們也知道,這一來一去的太麻煩,各種批條不說,這路上還不知道要耽擱多少時間。”
“你想讓清竹幫你修車,你也想想啊,她今天都是第一次接觸,能會修嗎?”
成毅指了指傅應劭。
這人剛才說過的話,音都還沒落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