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嘴上說不過,就直接動手已經是常事。
只是自從兩個人從老家出來,能說會道的焦美花在討飯的時候,也就格外有用。
兩個人之間的地位就一點一點的顛倒了過來,再等到來到碧城,焦美花找到正經工作,腰桿子就徹底的挺了起來。
在家裡對他頤指氣使,策劃這件事的時候更是對他呼來喝去。
自己留在大戶人家裡吃香的喝辣的,讓他在外面討飯,跟著汽車來回跑,監視著冷清竹。
大冷的天,她從來沒有考慮過他冷不冷餓不餓。
現在出了事了,還一股腦的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陳年恩怨互相扯皮,兩個人吵得像是一臺戲。
這個時候的葉有糧幾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暴虐因子。
拳打腳踢就想堵住焦美花那張厲害的嘴。
一輛沒有開啟車燈的車離這裡越來越近,近到冷清竹能清晰的聽清楚那個發動機是什麼型號的。
對著傅應劭使了個眼色。
放哨的饒星文聞承業跑了過來,湊近兩個人悄聲道:“來了!”
傅應劭揮揮手讓這群弟弟離開,他們幫到這裡就已經足夠了,剩下要面對的人,不需要他們在場。
之前就已經說好了的,眾人沒有延遲,立刻散開。
最後只剩下一個習烈還站在原地。
冷清竹傅應劭同時看過去。
習烈笑得滿不在乎:“我想了,既然我媽要認你當女兒,你以後也是習家的人,都已經是我妹子了,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著也不能趕在這個時候落荒而逃是吧?”
他聳聳肩:“反正只要認親的事情傳出去,你自然而然的就是習家的人!”
“也可以不認!”冷清竹無意牽扯別人。
“你說了不算,奶奶已經跟你爸媽都說了,他們也同意了。”
習烈上前踢了踢葉有糧,瘋狂的男人才停了手。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女人都已經半天沒有聲音了。
他嚇得手足無措,伸出手去試了試鼻息。
焦美花呼吸微弱,閉著眼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兇悍。
“死了嗎?死了就去自首吧,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冷清竹給這對老夫妻最後一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