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承業跟饒星文將班級裡的男同學一一帶進男廁所去很走心的交流了一番。
沒辦法,他們不跟這些人交流,回去之後,大哥可就要跟他們交流。
再出來的時候,一個個紛紛垂頭喪氣。
十九歲的女孩長得像朵花似的,肆意的綻放著她的美麗和香氣。
可是他們還沒做什麼,就被警告了,這人碰不得。
警告他們的人是聞承業饒星文。
學習好不說,家世也好。
十五六,十六七的時候,還能很輕狂的說上一句“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
到了這個年紀,在高中校園裡轉一圈,那些輕狂就消散的一乾二淨了。
這個世上,還真就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再看看冷清竹,花還是那朵花,不過卻宛在水中央,只能觀賞,不能採摘了。
下一節是物理課。
實踐出真知,冷清竹鼓搗的那些東西左右跟物理,化學,數學都脫不了關係。
舉一反三,再加上上輩子積攢下來的東西,冷清竹的功課不算是太吃力,筆記記得飛快,重點也抓得很好。
南書玉瞥了幾眼之後,再次對冷清竹側目。
下課之後跟後座的喬麥冬說話:“小妖精還真就不是笨蛋。”
冷清竹不在,她拿起對方的筆記給喬麥冬看了看。
喬麥冬咋舌:“一個鄉鎮中學的教學質量都這麼高了,咱們真的還要再努力啊,我簡直可以預見,兩年以後的高考就是腥風血雨,明明我表哥還告訴我,他們學校裡,從東北農村走出來的大學生,數理化外,都是弱項。”
“可能是分地區吧,良莠不齊的現象應該還是存在的,就像是我們班,不過我還是喜歡努力的女孩子。”
喬麥冬跟索帆對視一眼:“我們也更喜歡勢均力敵的對手。”
冷清竹不知道幾位大佬背後對自己的議論。
跟時蔚去個廁所的功夫,兩個人迅速熟稔起來。
時蔚說話有些天馬行空,漫無邊際,毫無邏輯規矩可言,幾乎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偏偏冷清竹是活過兩輩子的人,上輩子得益於電腦電視的普及,知道的東西很多。
自己熟悉的,能說的天花亂墜,不熟悉的,只要是時蔚說出來,不管是多扯淡她也能給圓上。
自然是聽得真十八歲高中生時蔚一愣一愣的。
直接將她引為了知己,只恨相逢太晚,恨不得在廁所外面就燒香結拜。
還是冷清竹再三跟她解釋,廁所這個地方,真的不是結拜的好地方。
在這裡拜誰,怕是劉關張就算是打死也不會往這來吧。
這才讓時蔚打消了念頭。
冷清竹長吁一口氣。
高一一班是尖子班,也是非典型的陰盛陽衰。
前十名裡面就有兩個男同胞,剩下的都是女孩子,所以,這個班男生的地位可見一斑。
中午打飯,男生們先跑出去佔地方,等班裡的幾位大佬慢悠悠的逛蕩到食堂的時候,他們又連忙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
而原本能保住自己位置不動搖的聞承業跟饒星文在見到冷清竹的那一刻,也連忙將位置讓了出去。
高一一班的男同學同時嘆氣,看來陰盛陽衰的標籤是永遠也撕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