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冷靜如傅應劭,一時間被這麼多人用這種眼神盯著,也很窘迫。
那件事畢竟不光彩,他到現在都沒有跟冷清竹講明全部,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哈哈哈哈哈……”冷向北沒意識到他的笑聲有多突兀:“想什麼呢,就他這樣的,誰能不長眼睛的生撲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雖然突兀,可這話卻說得在理,眾人也沒多想。
冷向東提起車燈:“壞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不亮了。”
怪不得一直沒看到燈光,冷清竹看著大哥愧疚的眼神連忙安慰道:“沒事,修好就行了。”
她擔心冷向東會因為這點事就不敢再碰汽車了,沒想到冷向東只是點點頭:“那就好。”
他還是怯手的,可也明白這種事情上不能犯慫,先不說傅應劭這些天的用心教導,就說冷清竹自己也有一大灘事情要忙,他畢竟不能一直指望著妹妹。
眾人散去,冷向南拿了個枕頭躺在炕梢,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琢磨自己的爛桃花。
傅應劭就坐在冷清竹的身邊,看著一張張窗花從冷青竹的手中展現出來。
剪完了窗花剪掛錢。
紅的黃的綠的,中間是“福星高照,抬頭見喜,好日子,財神到”之類的吉利字眼,混合著花樣。
傅應劭看得入迷。
“剪個喜字吧?”他目光深深的看著冷清竹:“給我們!”
絲毫不顧及旁邊還躺著一個電燈泡。
冷清竹嗤笑:“不要臉,大過年的,誰剪這個?”
“這又不是為了過年才貼的。”
傅應劭扶著她的腰耍賴:“就當是給我的新年禮物。”
“誰家新年送這個?”
冷清竹毫不客氣的將腰上作怪的那隻爪子打下去。
“沒有不代表不行,我想要。”
傅老闆不屈不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