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劭:“……”
元雅詩:“……”
冷清竹:“……那個,我擔心,過來看看,其實我什麼都沒聽到。”
此地無銀三百兩,還不如不解釋。
“沒,沒事了,好了,有什麼話你們自己說吧,我先進去招呼客人。”
元雅詩進屋一把將冷清竹推了出去,關上了門。
然後溜之大吉,沒辦法,她怕兒子跟自己發火。
她心情忐忑,匆匆走回丈夫身邊,面對丈夫的詢問,面對家人的關心,她只能尷尬的搖搖頭,如何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剛才一個沒忍住招惹了什麼事。
不過想起丈夫之前說過已經把事情都跟冷家說清楚了,這顆心又放了回去。
既然已經說清楚的事情,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
元雅詩的動作太快了,冷清竹看著被關上的門眯著眼睛。
傅伯母不像是上輩子那樣,對她那麼嚴厲不假辭色,可是現在看起來,怎麼作為婆婆好像是不太靠譜的樣子。
她轉頭看著傅應劭。
傅應劭滿頭黑線,一臉冰霜。
不知道是不是冷清竹的錯覺,這人好像還有一些侷促。
“哥——”她試探性的叫出口。
“啊!”傅應劭回神,渾身的冰霜之氣盡褪。
這算什麼事,訂婚當天,被媳婦聽到這種傳聞,還是自己親口承認的,該怎麼辦?
他手足無措,只能冷著臉,抓著門把,不讓冷清竹輕易逃走:“我可以解釋。”
解釋,這種事情要怎麼解釋?
冷清竹僵硬的扯扯嘴角:“其實沒必要,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不管是羊癲瘋還是什麼腸胃炎,亦或者是其他的毛病,自己站在這裡,就是真的不在乎。
尤其這種事情關乎於一個男人的尊嚴,恐怕沒有人願意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