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好要給你的禮物——”
在公園的時候被宋嘉玉和習烈一打岔,這禮物也就沒送出去。
鋼筆遞到傅應劭的手上:“有點寒酸。”
跟這個人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相比,這兩支鋼筆的確是太輕了。
重不過傅應劭送自己的那些東西,重不過傅應劭雖然洋相百出,卻很熱烈的表白。
更重不過這個男人攢了兩輩子的情意!
傅應劭開啟盒子,拿出了裡面的鋼筆。
“的確是寒酸了一些。”
冷清竹:“……”
“不過我不嫌棄!”
冷清竹伸手搶東西:“你還是嫌棄著吧!”
傅應劭舉著手讓她抓了個空。
“嫌棄又能怎麼辦呢!自己媳婦送來的,別說是兩支鋼筆,就算是你隨便在這棵樹上揪下來一個樹葉,我也得收著啊!”
冷清竹嘴角抽動:“口甜舌滑!”
“口甜?舌滑?”傅應劭煞有介事的搖搖頭:“有嗎?”
“有!”
“哦,那你說有肯定就是有了。”
冷清竹點點頭,隨即意識到不對勁。
口甜?
舌滑?
為什麼要分開說?
“謝謝你的肯定,清竹。”
冷清竹:“……你個臭流氓!”
“流氓怎麼了,我只對著自己媳婦一個人流氓,怎麼著,還不讓啊?”
男人振振有詞。
“死皮不要臉!”
“我要媳婦就行了,臉是什麼,能吃嗎?”傅應劭低著頭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