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弘毅一臉懵逼:“您這話從哪裡聽來的?”
男人什麼都能被質疑,獨獨這種事,是萬萬不能被人懷疑的。
這可是關乎著一個男人的尊嚴。
“我腎好著呢!我身體也好著呢!”
老羊倌不屑的撇撇嘴角:“你腎好,你四處淘噔豬腰子?你知不知道,人家把豬腰子送來,跟我說這是給你的,我多尷尬?”
“哦,這個啊?”冷弘毅想起來了,這豬腰子是給傅應劭要的。
“不是我要吃。”他連忙跟老丈人解釋。
“不是你要吃,那就是向東和向西了,他們倆誰有這毛病啊?”
怎麼想也不應該是沒結婚的那兩個,那兩個就算是有毛病,現在恐怕也看不出來。
“也不是他們兩個!”
“不是、他們兩個,那是誰?總不可能是——”
傅應劭推門進來,看到站在旮旯裡的兩翁婿,對著老羊倌點點頭,叫了一聲姥爺。
老羊倌沒回應,那眼神更是讓傅應劭心裡直犯嘀咕,冷弘毅覺得不好,連忙對老羊倌小聲說道:“您別多想,跟他沒關係。”
要是讓這老頭知道傅應劭有這方面的毛病,這場婚事怕是要泡湯。
“不是他,那是誰?”
房門再次被開啟,傅振國笑呵呵的推門進來,帶著水珠的手上端著一盤凍豆腐燉魚。
察覺到冷弘毅的目光,抬起頭對著翁婿兩個露出一個笑容。
老羊倌點點頭,轉頭看著冷弘毅,瞬間明白了:“是給他的?”
冷弘毅沒點頭也沒搖頭,被老羊倌當成了是預設。
傅振國有些奇怪,怎麼自從坐在飯桌上之後,老羊倌似乎一直盯著自己看,偶爾還能捕捉到老人眼中來不及退散的同情。
這同情究竟是打哪來的?傅振國一頭霧水,又不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