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蕊把雞食填上,才看向她:“回不回來的跟你有關係嗎?”
喬水蘭出來倒水,看見她站在門口,頓時反感的擰起了眉頭:“嘖嘖嘖,不是你究竟是怎麼來到這個門口的呢?要是我做出那種事情來,我肯定看見這家人家都繞著走的,沒想到你還好意思登門!”
“要是你,也做不出那種事情來。”韓春蕊對喬水蘭說道。
程清書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不然也不會明知道韓春蕊喬水蘭嘴裡不會有好聽的還上門,當然,她也是看著冷清竹跟冷老太都走了才來的。
那兩個人現在耳根子硬了,不受哄了,她只能來找那個自己還能哄得了的人,她摳扯著門口的木頭樁子,低頭說道:“那些都是誤會,清竹不聽我解釋也就算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的就跟親姐妹似的,是別人都比不上的,這誤會遲早會解開,我只是聽說四哥受傷了,所以我來看看他。”
“我呸,你還知道你跟清竹是一起長大的,清竹把你當親姐妹對待,結果你就這樣對她的,程清書,你也好意思說‘姐妹’這兩個字嗎?”
她咬著嘴唇,表情很委屈,卻不肯承認錯誤,聲音哽咽卻保證自己所說的話能讓屋子裡的人聽到:“明明是一家人,難道就因為這一點事就真的生分了嗎?我連這大門都不能進了?”
“一家人,誰跟你一家人,你聞聞你嘴裡的那個味。”
“什麼味?”程清書比較敏感,聽了這話當真就聞了起來。
“一股子臭味!吃了吐,吐了吃,什麼話都是你說的,你當你自己是放屁呢?”喬水蘭罵起人來可比韓春蕊要狠多了。
程清書頓時覺得受到了極大地侮辱,憤怒的叫了一聲:“二嫂!”眼淚自然而然的就流了下來。
她自詡是個文化人,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木樁子上的樹皮都讓她摳掉了,心中將兩個人又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別叫嫂子,我可沒有你這樣的親戚,我嫌棄。”喬水蘭根本不買她的賬。
饒是程清書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懟回來,也受不了了,她翻著白眼瞪了喬水蘭一眼,卻恰好冷向北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將她這個白眼全捕捉到了。
她瞬間換了一張臉,委委屈屈的道:“四哥,大嫂和二嫂對我有誤會,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還不讓我來見你。”
她說著就要進院,卻被韓春蕊叫住:“你還真的就不能進來,就衝著你做下的那些事情,我們沒撕爛你的嘴已經是給奶奶面子,今天你要是敢進來,我們打斷你的腿!”
喬水蘭總是動作最麻利的那一個,這會兒功夫,已經抄起了旁邊的鐵鍬,順手將旁邊的裝柴火用的木頭叉子遞給了韓春蕊。
一看兩個人這個架勢,程清書心中暗喜:“你們敢打我,別說我姨姥不會答應,就是四哥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打我的!”
她的目光落在冷向北的臉上,悽婉委屈,顯了個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