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幻聽,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什麼幻聽,就是這個小傢伙發出的聲音。
小傢伙實在是太小了,跟剛足月的小貓似的大小,連牙齒都沒長齊了,咬了半天,連一個線頭都沒咬下來。
冷清竹彎下身子,戳了戳它的額頭。
小傢伙抬起頭來,瞪著眼睛兇巴巴的看著她。
冷清竹終於看清了小傢伙的全貌。
她連忙後退了兩步,迅速收回了手指。
七八歲的時候曾經被狗咬過,記憶太深刻,哪怕是活了兩輩子,看到這種小狗,冷清竹心裡也發毛。
小傢伙像是感受到了被嫌棄一般,怒瞪著她發出低低的吼聲。
有些青澀稚嫩,不是熟悉的“汪汪”聲。
這讓她產生了一絲疑惑。
不過很快就被她忽略了。
牙齒都沒長齊的小傢伙不足為懼,冷清竹站了起來,果然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看到了一把錘子。
走過去看了看錘子頭,上面破損的痕跡證明這正是當時自己拿著的那一把。
撿起錘子放回那間房子裡,小狗又追了上來,衝著冷清竹吼了兩聲,繼續撕扯著她的褲腳。
她可不是它的磨牙棒。
冷清竹點著小傢伙的額頭將它推開,轉身看著這一大堆破銅爛鐵迅速開始收拾。
她閒不下來,更見不得這種亂糟糟的情況。
分門別類的開始收拾,小狗在她身前身後的轉悠,一直試圖尋找合適的攻擊角度。
小傢伙的鍥而不捨讓冷清竹啞然失笑,也讓她心裡的彆扭少了許多。
最後索性也就不去管它。
等所有的東西都一一擺放好的時候,冷清竹已經累的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