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老爺兵嘛!俺知道,靠的不是能力,而是關係、人情。”熊爪聞言眨眨眼睛看著自家政委說道,“所以這長官腦滿肥腸,跑不動步,承受不了槍支後坐力的長官,能帶出啥樣的隊伍,可想而知。”
樺樹聞言點點頭道,“其實列強的軍官制度,歸根到底還是封建時代騎士制度的殘餘,作為貴族階層的軍官們只有指揮士兵的權力,沒有照顧和關心士兵的義務。”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們又道,“咱們不一樣,咱們是練兵先練官,自身不硬還怎麼帶隊伍。我們必須是戰士們的榜樣。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和一支軍官啥事都不幹、只讓士兵動手的軍隊是無法同日而語的。畢竟團結才是力量、凝聚力才是戰鬥力嘛!”
“嗯嗯!說的對。”莫紅纓明亮的眼睛閃著璀璨的光看著他們說道。
“所以不用擔心,就是叛徒將這三三制說給日寇也沒關係。因為他們做不到。”樺樹明亮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不光日寇,這世界上任何一個軍隊都很難做到。”
“那訓練一下也不能嗎?”熊爪指著雪地上的三角形道,“我看著不難呀!”
“難!看似簡單,卻很難。”樺樹幽深的黑眸看著他說道,“沒有思想的隊伍是做不到的。”
“思想?”熊爪眨眨眼睛看著他說道,“想起來了,我們為什麼打仗?為誰打仗。他們沒有,他們是侵略者。”
“嗯!”樺樹黑得發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如果戰爭能給日寇帶來巨大的利益,他們會樂的找不到北,但是這仗越來打越艱難,美利堅不能提供給它資源、糧食,這本土的百姓會很難的。”
“樺樹提及這個,我認識一個日本女人,你們知道嗎?鬼子本土現在什麼樣嗎?”莫紅纓詳細地描述了一下。
“真的、假的?”熊爪聽得瞠目結舌地看著她說道。
“我騙你們幹什麼?”莫紅纓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騙你們是小狗。”
“這些日寇知道他們的家現在過的這麼慘嗎?”熊爪好奇地又問道,“知道了會不會打擊士氣。”
“我覺得不會。”樺樹聞言遲疑一下微微搖頭道。
“為什麼?這特孃的打仗不是為了讓家裡人過的好嗎?這越打家裡過的越難,那還打個屁,擱老子身上早回家了。”熊爪揮舞著大手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不是你,可沒這種想法。”樺樹幽深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他們怎麼說呢!腦中被灌輸的就是為了贏得戰爭可以犧牲一切,跟瘋子似的。打擊士氣不存在的,只能更加的瘋狂。”
“這要是輸了,還不得切腹自殺啊!”熊爪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說道。
“自殺的是少數的,他們臉皮厚著呢!心裡想著的是如何在贏回來。”莫紅纓眼底微冷地看著他們說道。
“嗯嗯!”樺樹認同的點點頭道,“日寇這個民族指望他反省,不可能的。他們反省的是為啥會輸了,反省如何再贏回來。只有把他們打趴下,才會老實。”
“我還想著散播著訊息呢!擾亂他們的軍心呢!”熊爪雙眸放光地看著他們說道。
“散播,幹嘛不散播。”樺樹聞言猛點頭道,“他們還騙咱們已經亡國呢!管他有沒有用,打兩杆棗樹,誰知道掉下來個啥?”
“反正有用最好,沒用咱也沒啥損失。”樺樹眼底閃過一絲奸詐道,“總歸得牽扯點兒他們的精力吧!”
“我覺得對偽軍的效果要好些吧!”熊爪揪揪自己的帽子道,“他們那杆子王八蛋,本來就是有奶就是孃的玩意兒,本來就沒啥忠心。這下子知道自己跪的爹不咋地,他們能不起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