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不了,火車速度快的很哩!”洋芋聞言手指比劃道,“嗖……的一下就過去了,根本來不及。”
“臭小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李隊長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
“你想說什麼?”書生目光直視著李隊長道。
“我怕,這個嚴丹葵女士為了怕我們為了救她付出極大的代價,故意這麼說的。”李隊長擔心地說道。
“沒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鬼子有多殘酷,相信每個人都很清楚。”書生冷靜地看著他說道,“向上級彙報,看上級如何說吧!”
“那好吧!”李隊長只好說道。
“這人怪好嘞!很少見這樣的人。”洋芋有些驚訝地說道,“希望她能自救成功。”
“會的。”李隊長真誠的祝福道。
上級接到訊息,還能怎麼辦?只好聽嚴丹葵的了。
但下令鐵路沿線的各個大隊、小隊,嚴密監視著這趟列車的去向。
時刻關注著為嚴丹葵女士提供必要的幫助。
林漢生和喬東勝接到訊息的時候,高興自是不必說了,人還活著就好。
憑葵姐的本事瞅準機會一定可以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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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一路向北,路上的風景越來越蕭瑟,萬物凋零,也越來越冷。
莫紅纓的衣物已經從秋裝換上了厚厚的冬裝。
這一路上,莫紅纓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火車上的鬼子,都懷疑這還是俘虜嗎?這待遇簡直趕上皇室公主了。
有兵卒不服氣挑釁這女人,結果被犬冢一雄給製得服服帖帖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女人真的會狗仗人勢,自己從不出手,讓犬冢如狗吠似的亂咬人。
餐車內,莫紅纓放下吃完了午飯放下了筷子,“看這樣子已經出關了。”
“是啊!”犬冢一雄坦率地應道,勾起唇角露出嗜血的笑意看著她說道,“到了我的地盤兒,咱們這賬要好好的算一算了。東北的抗日武裝力量被我們消滅乾淨了。這一次真的沒人來救你嘍!落到我們手裡,我會好好招呼你的。”
他這一路所受的窩囊氣,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我等著。”莫紅纓淡定從容地看著他說道。
“你還真是不怕死。”犬冢一雄眸光猙獰地從上到下打量著她說道,“我看你到時候是否還如現在嘴硬。”
“拭目以待啦!”莫紅纓黛眉輕挑看著他說道。
“想不到那些人還真聽話,這一路真是順暢多了,沒有阿貓阿狗來打擾。”犬冢一雄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這很正常。”莫紅纓漫不經心地看著他說道。
“你說用你來釣他們如何呀?”犬冢一雄獰笑著看著她說道,“不知道能釣出來多少大魚,沒有大魚,這蝦兵蟹將我也不介意。”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莫紅纓聞言努努嘴道,“你不會有機會了。”
“喲!”莫紅纓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道,“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