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傾隱抬起腦袋,不屑的道:“哼,說的誰想碰你似的。”
說完,又嫌棄地打量了澹臺黎越一番“就你那胸,嘖嘖——”
“你!”澹臺黎越怒氣衝衝地瞪著含傾隱。“流氓!”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澹臺黎越解氣地甩了甩手。
含傾隱愣了一下,立馬便回過了神來!
含傾隱頓時怒火中燒,死瞪著澹臺黎越。
從小到大還沒遭過這份罪!就連親爹親孃都沒扇過自己巴掌。而這個女人已經扇了自己兩巴掌了!
哎喲,我這暴脾氣!
剛想擼起袖子打人了,含傾隱即刻勸住自己。
不行,她……她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能動手。況且,也打不過呀!嗚——
“喲!你個靈力低微沒有功力的廢材,還想打本小姐呢?來呀。”
說完,澹臺黎越也擼起了袖子。捏響了拳頭。
既然這小子找死,她當然也不攔著。因為她也的確想要揍這小子了。
“你……本少主不跟你計較,從此以後,咋們兩不相欠。”意思是澹臺黎越對他的救命之恩抵完了。
“哼,本小姐本來就只是把你當成是路邊救的一隻阿貓阿狗!”
含傾隱橫眉怒目,道:“阿貓阿狗?你居然說本少主是阿貓阿狗?”
回應他的是澹臺黎越的一個鬼臉。
“怎麼樣?不服咬我呀!”
說完,便轉身離去。
獨獨剩下含傾隱一個人在那氣的直跺腳。整張小臉被氣的紅通通的。
氣死我啦!氣死我啦!
你個臭丫頭!啊——
第二日——
“這梵墟閣,我們調查了快十日了,除了駿紋山那次,竟毫無線索。”雲初諛蹙著眉道。
雲初瀟淡淡地回應道:“若是這梵墟閣之事如此好解決,澹臺宗主也不會求助到老殿主那兒去。”
澹臺韻搖著頭道:“是啊,此事的確有些棘手啊。”
雲初諛輕嘆一聲“這該如何是好呢?”
雖說老殿主將這件事交給了雲初諛,但也只是讓他盡力而為。他現在大可以回去稟告老殿主自己完成不了此事。老殿主也不會說什麼,因為老殿主也壓根沒將此事放在心上。讓雲初諛去只是為了讓他歷練歷練。
但是,雲初諛畢竟還是年輕氣盛,從小就是出類拔萃,逸群之才。所以他是不會輕言放棄此事的,可這梵墟閣的確讓他有些頭疼了。
頓時,雲初瀟眸光一轉,嘴角微微上揚“我倒是想到一個法子。”
雲初諛喜出望外,道:“初瀟,說來聽聽。”
別人他倒不敢保證,但自己這足智多謀的妹妹,若是她說有法子,那這法子的成功率至少有八成。因為他這個妹妹從小就沒有失算過。
“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
“我們首先要找一個還未受襲且在宣崎有一點聲望的小宗門,讓他們放出要召集其他沒有受襲的小宗門一起商量對付梵墟閣的訊息,即使梵墟閣不怕這些小宗門,但若讓這些小宗門聚集起來的話,他們行事也麻煩不好下手一些。所以,他們必定會來襲擊那個發起召集的宗門,這樣群龍無首,那些小宗門也聚集不起來。所以我們就只需要埋伏在這個宗門幾天等他們就行了。但這個宗門必須還要離派陽宗遠一些。”
含傾隱道:“為什麼呀?”
雲初諛:“派陽宗是七大宗門之一,他們還不敢與其起直接衝突,所以若是離得遠的話,他們行動就不用顧忌太多了,便會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