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圈在她腰上的手臂也變得僵硬了幾分。
“狸兒這是在跟哥哥開玩笑嘛?”
“何為開玩笑?我的事實,我的夢裡就是夢到他了,夢到了這樣的場景,我如實將夢境講給你聽,你為何又要我開玩笑?”
她話落,身後的百魁赤野一把將她拽了起來。
將她禁錮在他懷裡,讓她的眼神與他對視著。
“狸兒,你明明要跟我試試,難道你是在騙我的?”
他這句話的語氣危險至極。
就好似她若是回答錯一句,他就會將她生吞入腹。
凰狸對視著他,即使他眼裡的光盯的她頭皮發麻,但依然平靜的開口:
“正是要跟你試試,所以我才願意跟你分享我的喜怒哀樂,兩個相愛的人不就是這樣嘛,什麼事都會給你講,這難道不是我為你跨出的第一步嗎?”
“呵,這麼哥哥我還得感謝你願意出你夢裡夢到了其他男人?”
“夢境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夢到誰或不夢到誰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我一開始並不想告訴你,就怕你會生氣,你把你惹生氣了對我有什麼好處?而且是你想聽,你竟然想聽,那如今我兩的關係我又怎會瞞你!”
他口氣突然變得暴躁:
“我看你就是故意惹我生氣,就是對上予那廝念念不忘,你明明跟我在一起你還時刻想著他,做夢還夢到他還為他擔心!”
“百魁赤野,我惹你生氣?我若是真是對他念念不忘,我會那麼傻告訴你嗎?我何必要冒著險告訴你讓你暴躁讓你對我大吼大叫?我藏在心裡默默的想他不好嗎?我願意告訴你我的屬於我自己夢境裡的事,但是不是我願意對你吐露心聲的第一步嗎?”
凰狸也覺得自己夠無恥的,竟然能鎮定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出這麼無恥的話。
明明自己理虧卻還要想掙個贏道理,明明是她心裡想著上予,夢裡也在為他擔心,但是她就是要偏偏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還要狠狠的傷害一下百魁赤野,扎一下他的心,還自己是嘗試著跟他在一起才扎他的。
她此時此刻或許就是人們口中所的渣女吧。
可是,她不渣他又怎麼辦?
他把她圈在身邊,她如今就是一隻困在牢籠裡垂死掙扎的人。
她連自身都難保,又為何要給他救贖?
要痛那就一起痛,他不讓她得到上予,讓她不好過。
那她也不讓他得到她自己,讓他更不好過。
百魁赤野聽著她正兒八經聲情並茂的出那段話,眼裡一時有些迷茫。
他在判斷她的是真是假?
她願意跟他分享夢裡的一切,是真的想跟他試著在一起?
不是故意氣他?
不是大張旗鼓的在他面前表達著對另一個男饒真心?
難道真的是他太心眼了?即使她夢裡夢見了別的男人,為別的男齲心焦慮睡不著覺,只要她願意分享和給他聽,他都不該生氣?
他陷入自我認知和凰狸傳遞給他的觀念的左右掙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