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來的突然,喬明溪就算反應再快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頓時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
“你們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都是草包嗎?”喬明溪受不了了,衝著他們罵了一句,恨不得現在轉身就走。
都什麼時候了,他們居然還想著吃醋?
他們也太過份了!
兩人問完,見她的臉色不好,這才似乎覺得自己有些過份,又對望了一眼。
蕭廷勳摸摸鼻子,對她說:“海哥是他們的老大?”
喬明溪在心裡翻個白眼,譏諷的說:“你總算反應過來了。”
“好吧,現在那個海哥人呢?”
腳下的那小嘍囉痛得不斷呻吟,但也不敢不說話,只好斷斷續續的說:“他,他讓我們上,自己不,不知道去哪裡了……”
“哼,跑了!”
司景州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心想為首的人跑了就有點麻煩,這些手下估計什麼都不知道,一問三不知還怎麼問背後的人是誰?
蕭廷勳也皺了皺眉,轉身招了招手。
一邊的黑影裡立即有人走了過來,說:“老闆。”
“去找!”
他只說了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對方立即遁入了黑暗中。
喬明溪看去,見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裡,頓時明白了過來,感情他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人呢。
就不知道剛才為什麼非要自己親自出手,難道這就是他的愛好?
既然有人出手了,她心情輕鬆了些,不由得想,難道蕭廷勳有家暴的愛好?不會吧?
思維發散了些,就沒注意到旁邊的人說了些什麼,過了一會才發現不對。
“小溪,小溪?”
“哦,啊?你說什麼?”她不好意思的朝司景州笑了笑。
“我在問你,這些人要怎麼處置。”他指指腳底下的那人。
她一看到那人留著鼻涕眼淚的樣子不由得後退了兩步,厭惡的說:“報警吧,這些人敢拿那些東西出來,肯定是老手,讓人好好查查一定有更多驚喜。”
在我國販賣這些玩意可是重罪中的重罪,說出去也完全得不到人們同情的那種。
所以……他們這些人是真的想毀了自己?
想到那驚魂一刻,她的眼眸沉了沉,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而且還是恨不得自己身敗名裂的那種人。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上前說:“老闆,我們看到一個人,就帶過來了,海哥的話現在已經跑了,我們的人已經追上去了。”
“帶過來看看。”蕭廷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