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溪一愣:“你問我?沒有啊,我沒事!”
溫衡眉頭皺的緊緊地:“不行,他發燒沒事,你要是病了我要完蛋,來來,我給你測一下。”
還好現在量體溫方便,不一會得出結果:“你也發燒了,三十八。”
“啊?”
她摸摸自己的額頭:“我也發燒了嗎?”
溫衡搖頭嘆氣:“看你們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來來,退燒藥你也來一個,我看你們什麼都不要做了,養病吧。”
她可真沒想到鬧著一出兩人都能生病,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想了想說:“我們都淋雨了,怎麼他比我還厲害?他的身體比我好才對啊?”
溫衡聳聳肩:“誰知道呢,大概是他平時身體太好了,這次才病來如山倒吧,你呢,就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吧,來,藥拿好,要是你不放心的話就拿點冰袋放他額頭幫助他降溫吧,不過我覺得不用,他皮厚肉粗得很。”
儘管他說得輕鬆,但喬明溪還是不敢放鬆,等他一走就趕緊倒水來給他吃藥,還好他還算有點意識,沒有讓她怎麼折騰就把藥吞了。
然後她又趕緊去拿冰袋來給她降溫,又給他蓋好被子。
昨晚這一切之後她一屁股坐了下來,就再也不想動一下了,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都沒了力氣。
她忍不住的想,看來溫衡還是沒說錯,自己平時可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
她把藥吃了,讓自己緩緩氣,忍不住睏意又上來,打了個哈欠想睡覺了,又死死忍住。
現在可不能睡覺,還在照顧病人呢。
她忍住難受,給蕭廷勳換了好幾個冰袋,才見他身體上的熱度漸漸的褪了下去。
只是這個時候換她病倒了。
“小溪!”
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臉色蒼白,帶著濃濃黑眼圈靠在床頭打盹的樣子,頓時十分心疼。
“你醒啦?”她揉揉眼睛,笑了,熟練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事就好,可擔心死我了。”
“你……”他這幾天也算是隱約有些感覺,知道自己生病了,現在見她伸手本能的將她的手抓在手中,卻臉色隨即變了,“你發燒了?怎麼這麼燙?”
“啊?是啊,不過我好多了,你也是,沒事了,真好。”隨著他的清醒,她心裡的大石頭緩緩放下,頓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頭倒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你別理我,我要睡覺……”話還沒說完,就睡著了。
蕭廷勳看著她,心疼的不行,他什麼時候見過她這麼虛弱的樣子啊,真是讓人心疼,當下又把溫衡抓過來好一陣問話,得知她只是累到了才這樣,這才放心。
兩人就跟約好了一樣,兩人輪流生病,直到兩人徹底結束行程的時候才好得差不多。
當她踏上結實的地面之後,先是長長的舒口氣,人類還是在地面上覺得踏實些,可是心裡卻又仍然有一層陰影。
司景州還沒找到,昨晚蕭廷勳來報告的時候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司景州應該沒有搜救的必要了。
言下之意就是司景州死定了,區別只在於他的屍體在什麼地方而已。
聽見這個訊息,就連蕭廷勳都沉默了一下。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蕭廷勳並沒有把人撤回來,而是叮囑他們繼續找,至少要確定屍體在什麼地方。
也就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