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周海濤連連點頭。
湛夙陳述句的語調，“說說為何要針對清清小吃店，做出一系列有損民主團結，社會和諧事情來。。”
時清清聽得想笑。
這個帽子，扣的，簡直了。
太官方化了。
周海濤哭喪著臉道，“長官，我不過就是花幾百塊錢，請了兩個地痞……我真的沒有想過什麼損失民主團結，社會和諧……”
湛夙神色淡淡，“根據調查，我們懷疑你是被國外方僱傭的間諜，國家對付這樣的間諜，一般都會關終再監禁。”
周海濤一聽，激動得滿臉通紅，嚇得快要尿褲子的感覺。
“我不是間諜，我真的不是，我我我……跟清清小吃店有點過節而已，長官，我要求召見律師……”
嗯，還想到要找律師，說明還沒有蠢到家。
但是湛夙冷冷一笑，在審訊桌上，按了一下某個開關，周海濤坐的審訊椅就發出一股強烈的電流，把周海濤電了一陣亂抖。
“國際間諜，沒有請律師的權利，罪名成立，直接送入特殊監獄，視情節嚴重判死刑緩期。”
周海濤被電得鬼哭狼嚎起來。
時清清看得目瞪口呆，覺得湛夙好狠的手段，又覺得好爽。
周扒皮，該電！
持續被電十幾秒之後，周海濤嚎哭道，“兩位長官，我下次再也不敢做這種壞事了，我真的不是什麼間諜，我是一個地道的帝都人，我們祖輩三代都是廚師，開酒樓的……”
“哦？那給你一次機會，把你一生犯過的罪行，主動坦白，看是否跟我們得到的資料屬實。”湛夙面不改色，冷酷漠然。
唯有時清清看出了他的捉狹，這傢伙去演藝圈發展的話，也是妥妥的一名影帝啊。
她與湛夙吃過早飯，湛夙說帶她去個好玩的地方。
就帶她來這裡了。
進來前，讓她不要說話，都聽他的。
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答應了。
進來一看，竟然是周海濤被關在這裡……
周扒皮哪裡還敢有半點隱瞞，一一招來。
“我招，我全部都招，我爺爺的時候很窮，花錢買了一個老婆，生了我爸後就跟人跑了，我爸頭腦靈活，師從宮廷御廚，不對，是個假御廚，為了開酒樓名號響亮才想出來的招子，漸漸發家，我出生時，家境已經小康，在帝都已經有幾套房了，我有錢找了一個漂亮年輕的老婆，生了一對兒女，個個都像我這麼醜……我們家從上到下都是土生土長的華夏國人，除了旅遊去了兩次外國，從來沒有與外國人打過交道，我們都不是間諜……”
周扒皮把祖宗三代都交待清楚了。
“我偷過雞，摸過狗，找過小三兒，去過大夜店，還賭錢，拖欠員工工資，惡意透支信用卡，黑過同行，買兇打過人……但我真的不是間諜，都是私人恩怨。”
“清清小吃店的時玉芬是我店裡的保潔，她女兒會術法，壞了我聚香樓的生意，我才會針對她們母女，不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是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