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半夜到現在,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打,總算透過這麼迂迴的方式,給了她一個湛夙沒死的訊息了。
“謝謝,那就把衣服留下吧。”
兩個女服務員想替時清清把衣服送進來,她們並不知道這裡的住戶的真正身份,只能猜到非常的不尋常。
非富即貴,不可想像。
平時沒機會上來,今天有機會了,想進來瞻仰一番。
誰知道,其中一個服務員剛一進門,黑皮就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幸好那個服務員一直警惕著黑皮,躲閃開來,黑皮一牙咬在了推車之上,推車是木製的,哐一下子,將支架都給咬斷了。
木渣飛濺!
黑皮的目光如同獅子般的兇冷,不滿的咆哮著,盯向了另外一個女服務員。
兩個女服務員哪裡還想進屋見識一番,都被嚇破了膽,叫了一聲媽吖,互相攙扶著,逃向了電梯逃命去了。
連推車都不要了。
時清清……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黑皮這麼兇殘!
“黑皮,我跟你講啊,不要隨便亂咬人,你看人血多髒啊,咬到你嘴裡,是不是還得潄口?多麻煩!”
真正的原因,她不好講。
湛夙不在,黑皮萬一咬人了,那豈不是得她賠錢給人打疫苗?
賣了她,也沒錢哇。
總之,她的方針就是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黑皮給時清清一個白眼,意思是,狗爺是有分寸的,要不然,狗爺會讓她躲過去,咬在木頭架子上?開什麼玩笑!!
然後在時清清搬進來的衣服上,東嗅嗅,西嗅嗅一番,無異常,它才消停了。
時清清在這些多套衣服裡,最後還是挑中了校服穿。
還是校服最不扎眼。